喝!
萧镇远爆喝一声,全身肌肉爆发出无比的力量。
海皇的巅峰武道,悍然爆发!
砰!
一声巨响,原本看似牢不可破的木椅捆绑,瞬间被萧镇远撑破。
木椅被轰得支离破碎,麻绳瞬间滑落。
丧彪魂不附体的推搡着七八名手下迎敌。
他的近身手下,个个都是比萧镇远更加魁梧的职业打手。
他们打起精神来,不信邪的冲向萧镇远……
丧彪的私人手机掉落地上,电话另一头的夜莺,饶有兴致的听着,传过来的拳拳到肉的声响。
很快,夜莺只听到阵阵哀嚎声。
“还在吗?”萧镇远轻松拾起手机。
“十三秒,慢了哦。”夜莺掩嘴轻笑道。
“是有点生疏了。”萧镇远苦笑道。
丧彪面如死灰,腹部吃的那一拳,痛得他冷汗直流。
萧镇远一边保持着通话,一边走到丧彪跟前,蹲下身问道,“还有没托出的吗?”
“我,我说!我说!”丧彪强忍着剧痛道。
“当年我真的只是个司机,负责把嫩模们送到游轮上面去的而已。”
“当然也有不愿意的,他们就使些手段……”
“只不过楚小姐她,真的不是我弄瞎的!”
“噢?那这么说,你是无辜的咯?”萧镇远眼神阴沉了下来。
“不!”丧彪咬咬牙,眼神一狠,“玛德老子也很后悔干那些事,不劳您费神,今天我丧彪,自断一手!”
丧彪爬起身,走到桌子前,举起大砍刀,将左手放在上面。
“以儆效尤!”丧彪大喝一声,挥刀斩下。
接着就是一阵惨叫,丧彪捂着断手,痛得他嘴唇煞白,呼吸哆嗦。
“我也敬你是条汉子。”萧镇远点了点头,转而对夜莺下令道,“撤退。”
头顶上方立马传来直升机的呼啸声,并逐渐远离。
“是……是你,不是沈鸿?!”丧彪恍然大悟。
原来跟战部有关系的,并非众所周知的沈鸿,而是面前的这个傻子!
丧彪有气无力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人,”萧镇远寒声说道,“你只需要知道的是——畏惧我!”
丧彪瞪大了眼睛,被萧镇远身上的王者气息所征服。
“陈秋仪那老女人,我已经甩了。”
“她跟她弟弟陈昊都是祸害!”
“傻……萧九……九哥,以后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我丧彪绝不推辞!”
萧镇远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
丧彪叹息一声,终于道出了当年的秘密,“真正害楚家小姐失明的人,是刘坤!”
“刘建南的二叔!”
萧镇远点头,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他转身离开,并对夜莺说道,“楚家什么情况?”
“楚家人打算举办一个酒会,向大众高调宣布夫人的单身状况。”
夜莺忿忿不平道,“这摆明了就是想把夫人当作商品来卖!”
“时间,地点。”萧镇远问道。
“楚家公司大楼,酒会还有半小时开始。”
夜莺也很烦,那笔礼金,明明自己是打算送给楚家,当作是补交萧镇远婚礼份子钱的。
可哪知道楚家人竟然这么极品,为了这笔小钱,反手把金主给卖了不说,还想卖了他老婆?!
然而,就在萧镇远正要走出仓库时,二楼传来了丧彪的喊声。
“九哥!”
萧镇远停下脚步。
“九哥,其实刘坤今天联系过我,”丧彪算是掏心掏肺了,“他说他准备在楚家酒会上,替他侄子刘建南报仇。”
“他看到您不在,可能就会找楚小姐下手了!”
“您可一定要提防刘坤啊,他是个真正的亡命之徒!”
萧镇远心里一沉,冷哼一声,快步走出了仓库。
丧彪的手机,被萧镇远扔在地上。
手机已被捏烂,正冒着白烟。
……
楚家公司大楼。
楚老太特意命人把整个办公区清空,用来举办酒会。
顺道还能宣传一下楚氏公司,楚老太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这点心机还是有的。
酒会还没开始,就已经人头涌动。
随着空降卫士事件的发酵,越来越多的城中名流慕名而来。
楚老太春风得意的穿梭在人群之中,享受着各大世家的巴结示好。
然而,后台的化妆间里,身穿礼服的楚柔却在掩面哭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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