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气魄,我远远不如。我一日三省吾身,时时想向家兄靠拢,只是私人杂念太多,欲海难平,终究还是做不到。”
林远山轻浮胡须,一脸惭愧的道。
“世人愚昧,不知好歹,人之一生,与世界相比,不过沧海一粟,短短几十年,纵然发光,也只是星辰一般,总会堕落。可是有的人却千古,即使是流星,也不甘平凡,要把一时之光亮闪耀到极限,林镇山都督就是如此的人。”
陈阳也是感叹,想到了很多。
对于这些,他深有感触,虽然他一心为国,九死一生,落在某些人眼里,却是眼中钉肉中刺,想要他死而后快。
“仙帅之言,震耳欲聋,令我恍然大悟,得教了。”
林远山拱了拱手,朝陈阳深深的拜了拜,内心更加的崇敬了。
仙帅的品格之高尚真是令人敬仰,林远山内心暗暗叹道。
……
金泰目瞪口呆,看着陈阳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这真的是自家兄弟吗,为什么感觉有点太牛逼了,反而不太现实。
“金兄,你这兄弟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和这林大都督的关系这么的好。而且我刚才可是亲眼看到,林大都督向你这兄弟下跪,这可不是一般的礼仪啊。难道你的兄弟是皇子?”
方越咂了咂嘴,一脸的惊叹,最后猜测道。
“不可能,我们俩从小在一块玩耍,他家什么情况,在了解不过了。再说了,你见过那个皇子是姓陈的?”
金泰摇了摇头,打断了方越的猜测,对陈阳,他知根知底,只是小时候的事情知道,长大了,变化太大,也不知道对方现在具体的身份。
“话也不能这么说,富豪尚且有私生子,何况皇帝,有几个私生子流落在外,不是很正常嘛。”
方越却是脑袋打开,越长越多。
“你还别说,还真是这个理啊。”
金泰点了点头,认同道。
……
“今天杀这徐佳琪却是杀的正确,辱我兄弟,在我的字典里,可是必杀之,没有例外。”
陈阳对林远山淡淡的开口,不容置疑。
“仙帅杀的好啊,并州之民苦徐家久矣,只是敢怒不敢言。我也是权利不够,不敢擅自行动,要不然,早就杀了此人了。”
林远山也是一脸认同,道。
“这并州的地下也是错综复杂,康王党统领一方,嚣张跋扈,无所顾忌,对于老百姓也是一大隐患。”
陈阳皱了皱眉头,想要尽早除掉这方面,以绝后患,不能让百姓安稳受到威胁。
“仙帅还是慢慢的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的好。”
林远山似乎有难言之隐,摇了摇头,他对这王子帮也是痛恨,但是却万万不敢动手,这并州也没有人敢动手,因这王子帮的首领可是康王的私生子,夏尘所担当的。
“那好吧!”陈阳眼神闪烁,也是不再多说,看来这王子帮的确有点门道,林远山所在林家也不敢丝毫得罪,这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了。
只有皇亲国戚才是战国最大的世家,一切作威作福的源头,一切世家的保护*伞。
战国世家问题为什么这么突出,常人只能看出外相,而陈阳却是知道,上行下效,骨子里已经腐烂透了,谁都不用去说谁,想要解决,唯有推倒重来。
古往今来,历朝历代,就没有超过一千年的王朝,为什么,制服问题。
当然了,这个问题很大,就不适合和别人说了。
毕竟这战国,可还是夏家人的战国。
但是战国人民,可是属于他们自己的。
“仙帅不去看看并州军吗?”
林远山见陈阳似乎不想多说,有离去之意,赶忙邀请道。
“不必了,我还有事情。”
陈阳想到了文浩,这么久了,不知道这在干嘛呢。
不去看看,始终不放心,毕竟这小姑奶奶的血脉已经开始苏醒了,路西法的孩子,可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爷爷,这个人是谁啊?”
林慕烟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头上都冒出来一排排的热汗,一看就是跑了好久。
本来她对自己的爷爷说,自己就不回去了。
因为她远在米国,路途遥远,再加上一些特殊原因,也很难回来,不过为了给爷爷一个惊喜,她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回来了。
可是,回来一看,四处都是破碗破碟子,菜汤洒了一地,好像被什么怪物肆虐了一样。
“这是怎么了爷爷?”
林慕烟一脸恼怒,想要找出是谁这么大胆,竟然在爷爷的大寿之时,如此不给面子,乱搞破坏。
“慕烟,你回来了,很好。”
林远山惊喜,自己乖孙女回来了,心瞬间欢快了许多:“没事的,这些都是别人不小心弄碎的。”
“哼!我倒要看看是何人,竟敢大闹爷爷的寿宴,我若知道是谁,定然好好教训一顿。”
林慕烟怒火还在,看到陈阳,感受到对方体内澎湃的能量,不由得张了张嘴,道:“是不是你,这附近也只有你身上气血最为浑厚。”
“是不是你这个家伙破坏了我爷爷的大寿?”
林慕烟身上的气质都冷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随时会爆发的小母狮,很是凶悍。
“慕烟不得无礼,此人可是仙帅大人。”
林远山皱了皱眉头,赶紧阻拦,自己这孙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胡乱得罪人。
没有分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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