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七将军传召!”
“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夏凛山一边骂,一边将自己的胳膊从裸着身体躺在他怀里的女子身下抽出来。
那女子被惊醒发出一声嘤咛,素手抓住夏凛山娇嗔道:“大人……这么早就起身啊?”
夏凛山奸笑着揉了揉女子的稣胸:“美人儿,等爷回来再收拾你!”
女子呻吟了一声,搂住夏凛山的腰柔声道:“美人儿,乖乖等着爷啊!”
说着,低头吻了那女子一口,才慢腾腾的穿好衣服,着人去准备轿子。
夏凛山到达军营时,天已经大亮,所有士兵整齐的站在中央的空地上,只等夏凛山一人。
夏凛山连滚带爬的下轿,小跑到萧启身前,施礼道:“将军,家母病危,小的来迟,还望将军恕罪。”
萧启扬了扬眉,夏凛山到底为什么迟到,他怎能不知道,可自己初来乍到,暂时还不宜动他,于是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下不为例。”
夏凛山得意的偷笑,慢悠悠的向自己的位置,却又被萧启叫住:“夏将军,你帮本帅安排一百人小队,两艘木船,今晚本帅要带人亲自探查。”
夏凛山夫施礼应和。
萧启又看向众将士:“从今日开始,每日某时全军集合操练!本帅知道兄弟们都饿着肚子,本帅也陪着你们挨饿!多一日操练,多一些本领,大家就多一分可能性活着回去!”
清冷到诚恳的声音响彻军营,昨日萧启的做法已经赢得了部分士兵的尊重,今日之言更是说到了兄弟们的心坎儿里,虽不知道这位新来的将军能坚持多久,至少在这一刻,他们是信任这名身材纤弱,带着狰狞面具的年轻将军。
“夏将军,请你为兄弟们演示一下我大齐军队的基础刀法。”
夏凛山略一犹豫,慢慢上前抓起一把刀,挥舞了几下,动作生涩,毫无杀气。
“停!”
萧启不理夏凛山,转向将士们道:“刀法精髓,其一,势,即使握刀不动,也要以势摄人;其二,畅,刀法流畅,应用自如才可战胜敌人,至少能保住自身性命!”
说完,拔刀出鞘,刀身暗淡,可握刀的萧启,全身上下散发出让人胆寒的杀气。
“看好了,刀法要如此用才可克敌制胜!”说完,将大齐基础刀法分快慢各演示了两遍:“可否明白?”
将士被萧启的气势所摄,一时静无人回答。萧启又扬声道:“可否明白?”
“明白!”
“练给我看!”
看着开始生涩演练刀法的将士,萧启也握着刀,一遍一遍的为将士们演示,而夏凛山略带怨恨的目光,一直盯在他身上。
流水去无声。
因为还未入夏,江水平静的流逝,亦如逝去的岁月,永不再回。
从下午到傍晚,萧启一直静立在江边,可迟迟不见夏凛山的身影,于是派传令官去传,又等了半个时辰后,夏凛山才喘着粗气跑了过来。,“夏将军,准备的怎么样了?”
“请将军稍等,很快,很快。”
“不必。怡误战机,待本帅打下江洲再治你之罪,传将士到这里集结。”
夏凛山心中疑惑,但还是将所有士兵叫到萧启身后,萧启深吸一口气,道:“奉上天旨意,今日本帅将攻下江州,昭昭日月,长耀大齐。”
话音刚落,纵身跳入河水中,众将士大惊,以为新来的主将也被迷惑了心智,想要跳江自尽。两日的相处,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已经对萧启爱戴有嘉。
谁料,萧启竟然如同没有分量一般,漂浮在水面上,连鞋面都没有沾湿。
将士们看向萧启背影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与狂热,新来的主将,如同天神。对岸的敌军见大齐军队在江边集结,本已心存警觉,见萧启竟然踏水而来,骇得一时不能作出任何反应,而见到那狰狞的鬼面,更是吓得浑身战栗。直到萧启已经从容过江,才纷纷搭箭射出,可为时已晚。萧启看似随意的一挥手,射向他的箭羽纷纷落地。
萧启身形晃动,几个蹿跃便已冲到城下,凭借对中州的熟悉,纵身一跃,探手抓住城墙上的凸起,几下就登上了中州的城墙。完全被吓傻了的敌军根本忘记了反抗,便已成为了萧启的刀下之鬼。
然而萧启并无意恋战,直冲到闻讯赶到的敌军守将身前,与他斗在一处。那守将也是个中高手,倘若是以前的萧启,恐怕根本不能力敌,可萧启深入江湖两年,大进,即使在武林,也算高手,与军中大将对敌,自然毫不费力。那敌将很快便落了下风。
这时,一名看似毫不起眼的卫兵从怀中掏出一只圆筒,正要打开,就觉颈间一凉,接着便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沾湿了前胸,卫兵仰面倒下。
与此同时,百越守将也被萧启劲道十足的刀身刺穿了前胸,鲜血四溅,立毙当场。最后的时刻他惊讶的发现,萧启手中原本暗淡的大刀发出诡异的光芒。
主将战死,守军已毫无战意,而大齐将士也找来几条破船,争先恐后的渡江。
第二日清晨,江州城头上飞扬着“柒”字大旗,中州一战,杀敌三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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