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歌渐渐收紧了力道,紧紧抓着盆子的边缘,将里头的衣物都拿出来放在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上。
趁着那头还没人注意到她,她趁机从河边取了一盆冷水,飞奔上去推开人群一口气泼到了许姑的面前。
众人惊呼一声,纷纷推开。
云清歌气愤将盆放下来瞪着许姑:“我勾搭男人?不知许姑哪只眼睛看着我勾搭男人了?我勾搭的谁家的男人啊?这人在做天在看,你可莫要没有证据胡说八道啊。”
许姑顿时成了落汤鸡,正要骂人时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云清歌时顿时心虚起来。
但是一想到方才她讲得那么神气,不少人都听信了去,总不好这个时候改口。
“你......自然就是勾搭吴家的人!村里谁人不知道你想和离想疯了,不勾搭吴家的人你哪来的银子买肉!?”
云清歌忍不住发笑,她道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这样。
“你、你笑什么?你敢说不是,桂姐可是亲口说了是你坚持要和阿浮哥和离,才帮你牵了吴家的线!”
听了这话,周围一众无知妇人又开始对云清歌指指点点起来。
云清歌冷眼扫视一圈,看许姑那飘忽的眼神,估量着沈春桂应该没透露多少。
否则揭出事实来,还不知道是谁丢了这人。
择日不如撞日,云清歌将盆子甩到许姑的脚下,怒道:“许姑,你若不是胡说的,怎么不也泼我一盆水?无非是因为这些就是你胡言乱语的,你做贼心虚!”
许姑被那盆子落地的声音惊得向后退了一步。
云清歌敢在她之前趁机向众人解释起那钱是如何来的。
她将袖子挽到手臂上,“诸位可莫要听她胡言乱语了。昨儿我在家里煮猪肉的香味估计都飘到你们家去了,咱们家这钱来路明确得很。”
云清歌将前几日沈浮光上山打猎的事情说出来。
“我家相公打猎那是把好手,打了这么多好猎物回来,自然是要把皮毛卖了变银两去买别的东西,否则岂不是要饿死了?”
至于吴家的事情,云清歌只口不提。
眼下还不是提这件事的最佳时机,等到时机成熟,她定要将沈春桂狠狠臭骂一顿解气。
趁着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云清歌又说起许姑为什么要污蔑她的缘由。
“反正我的名声在村子里是满地狼藉,我也不介意撕破脸,大家伙都来给我评评理。”
云清歌叉腰挥手,气势凌人,许姑又向后退了好几步,生怕她扑上去就要打人。
“昨儿有了银两,就给绣绣多买了几个糖,那孩子是个懂事的,让平日里欺负了浮光的几个孩子给浮光道歉才给糖吃,偏偏小虎就不道歉,还要抢。抢不过自己摔了跟头,这不囔囔着回家告状吗?”
云清歌不屑看着许姑,眼中瞧不起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家的媳妇忽然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应和道:“对,我想起来了!昨儿小虎还哭了一路呢,门牙都掉了,听我家那小子说就是跟绣绣抢糖,自己摔了。”
有了这个声音,其余几个自然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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