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玉真,独孤家主独孤霸的长女,现年29岁,目前离婚。自法兰克福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独孤世家的光华集团任高层董事,主要负责融资。为人向来骄横自大,目无他人,独断专行。”楚少岩一边开车一边念诵道,嘴角挂着冷屑。
后座,华鼎女神饶有兴致地凝视着木头保镖,柔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一道凛冽寒光自楚少岩的黑眸透出,淡淡道:“既然成为您的保镖,我想你们上官世家所有的冤仇我都得了解一二。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对不起,今晚我让你委屈了。独孤玉真其实是冲着我来的……”上官则天微微叹息,眼中中溢满厌憎和烦恼。
“我不以为她能侮辱得了我。独孤大小姐侮辱的其实是她自己。”楚少岩淡然一笑,“倒是她那个弟弟独孤临风,似乎更值得琢磨一些。我想今晚之后,他后续的动作少不了。”
之前独孤家少主独孤临风那毒蛇一般阴狠的仇视目光至今还留在保镖的脑海中,印象深刻。
提到独孤临风,上官则天的眉头不禁深深地一皱。在她心中虽然目前‘乌城华鼎酒店爆炸案’还没有水落石出,但是内心早已认定独孤世家是自己的杀父仇人,父仇不共戴天,然而自己面对仇人却无可奈何—这种刺人的心酸和痛楚是常人所无法体会的!
“多行不义必自毙。既然他们走上这条黑路,我相信他们的下场不会很好,毕竟这里还是法制的天下。”楚少岩唇边闪过一抹冷意。独孤世家涉嫌极端爆炸案,而且与江城道上的各路社团牵扯不断,这些都是任何一个法制社会绝对无法容忍的!对于这一点,作为曾经的特战英雄,对付过不少社团枭雄的楚少岩来说,有着坚定的信念。
“谢谢!”上官则天真诚地说。这一刻,她已经将楚少岩当作自己贴心的朋友,不再有往日的隔阂。
“你……大腿没事吧?我看她的鞋子很尖……”佳人忽然想起什么,娇柔的问道。
楚少岩一怔,随即微微摇头冷笑道:“就凭她啊?”有句话楚少岩并没有说出来,那就是独孤玉真为何会在踢他之后竟然不依不饶地泼他的酒水:在那个女人踢他的时候,楚少岩侧身的同时运上太清气功,大腿登时坚硬得如同铁板一般,让独孤大小姐吃了个大大的哑巴亏……
……
当然,酒会的余辉并没有就此结束。在与楚少岩、上官则天同一条高速路上,一辆宾利房车里,独孤玉真将一只脚翘得高高的,伸手轻轻揉弄着肿胀的大脚趾,薄薄的红唇里不断流漏出咝咝的呼痛声。
“那个死小白脸,竟然害得老娘崴了脚趾!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那家伙的一身臭肉就像铁一样硬!”独孤玉真犹自气愤愤的骂道。
坐在旁边的那个还算英俊的男人嘴角略挂冷嘲地瞄了女人一眼:“玉真,我看你就别跟他计较了。不过一个保镖,下等人物,你与他闹不觉得丢份吗?你看上官小姐就很知道分寸,一直没有吵闹。”
“你!”独孤玉真气得脸煞白,戟指点着男人,鲜红的嘴唇直哆嗦:“你就知道追求上官则天!你……你将我当作什么人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独孤玉真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家族、大集团的大小姐,你别太过分了!”
男人脸色一僵,随即绽开一抹微笑:“哪里啊,玉真,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之前我在上官则天面前,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逢场作戏?我看你早就假戏真做了!”独孤玉真气哼哼地说道,一边伸手去揉弄自己的脚趾头,一边道:“我将什么都给你了,你可别耍我!我知道你省城的家里有权有势,可我们独孤世家也不是吃素的!”
车里的男人脸色顿时更是一变,良久才不自然地说:“那是当然。”
“还有……”独孤玉真脸上闪过一抹阴狠,“那个保镖,你去找人将他做了!竟然这样对我,我要他去死!”
做掉他?!早就打探清楚楚少岩曾经身份的男人一怔,随即嘴角的冷嘲意味不可掩饰地流露出来,心中对眼前这个独孤大小姐的好感愈发降低。
“你不做是吧?”独孤玉真恶狠狠地盯了男人一眼冷笑道:“那我自己来!我去求二叔、三叔,不要你帮忙!”
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道:“玉真,那个家伙跟在上官则天身边,动他的话和动上官则天没什么区别。这样做会引来什么后果你知道吗?现在警察一直在盯着你们独孤世家,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我看……”
独孤玉真一怔,随即悻悻然道:“难不成就这样便宜他啊?”
男人淡淡一哂道:“我想只要华鼎集团完蛋了,树倒猢狲散之后,收拾一个小小的保镖还不是轻飘飘的事情?”
独孤玉真闻言这才不再继续纠缠,一边揉弄涂染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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