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酒吧里等着的绝不是蓝蝶,而是那个一直蒙着面纱的神秘女人。
或许是最近几个月所受到的压力太大,上官则天这一病竟然纠缠不已,就算请了华鼎的樱花会私家诊所几位著名的专家前来会诊,也并没有迅速痊愈的迹象。
不过就算在病榻上,上官则天依然不顾身体状况,通过网络和通讯遥控着集团,并通过总裁办公室的楚少岩、罗晓晓监控着集团的一切动态。
罗晓晓作为总裁秘书、总裁助理传达总裁执行或传达命令理所当然,但楚少岩在执行命令时却遭到少数人或明或暗的抵制。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保镖,通俗点说是看大门的保安,凭什么跑来对我们指手画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知道我什么文凭吗?本人是浙大研究生毕业!切!”
这天在战略策划中心,楚少岩便遇到这么一个自以为不可一世的二愣子。
对这个二愣子,上官则天素来的评价是:高文凭,低水平,大脾气,小心眼,不可托付重担。也正因如此,这个二愣子才在华鼎总部厮混五六年依然只是一个副主管而已。万幸的是他的oss海天国出国留学前就读的就是浙大,对这个学弟颇加眷顾,这才使得他不至于被赶出华鼎总部。
然而这个二愣子将这种眷顾当成资本,肆意浪费,甚至高傲自大起来。对于楚少岩,他一直便瞧不上眼,一个据说学历不高的人竟然凭借总裁的关照上位也罢,此刻竟然骑在自己这个拥有硕士文凭的大才子头上,绝对是有辱斯文,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当有心人稍加撩拨后,这个二愣子趁势而起,贸然发作,在战略策划中心指着楚少岩的鼻子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声。
楚少岩轻轻地将他的手指拨开,冷冷道:“你叫李万源是吧?”
那二愣子悍然道:“是又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切!像你这样吃软饭的小白脸,本人从来就蔑视之!”
“李主管,你少说几句,楚队助理不是什么小白脸!”刚刚在这次改革中提拔为主管不久的殷岑岑忍不住站起来。
二愣子鄙夷地盯了殷岑岑一眼,冷笑说:“殷岑岑,我知道你属于走狗派,最近不是刚刚高升了吗?怎么,看中了这个小白脸?敢跟主子抢男人不成?”
殷岑岑气得俏脸煞白,指着二愣子怒道:“你……你简直是疯狗乱咬人!”
“谁疯狗啦?妈拉个小婊子!”二愣子竟然破口大骂,形象全无,“二流学校混来的一个破硕士文凭,有个狗屁的本事,凭借拍马屁功夫厉害,竟然骑到老子头上作威作福,你大爷的骂谁呢?”
这个二愣子正滔滔不绝地大骂,突然楚少岩抓起身边桌子上的一块抹布突然塞进他的嘴巴,随即将这个家伙提拎起来,就如抓住一条癞皮狗,几步拖到男厕,一脚将门踹开,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拽到马桶前,一把将他的脑袋按入马桶中,随即呼的一声按下冲水按钮!
在所有跟随看热闹的人捂嘴惊吓中,二愣子不断踢动着双腿,两手将马桶抱得死死的。直看到这个家伙喝水喝到抽搐后,楚少岩才将他提起来,一把丢出老远,“吧唧”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躺在地上死鱼一般半天一声都吭不出来。
这时正好战略策划中心副总监刘启文自办公室出来,看到走廊上围着大群人,不由一怔,吼道:“喂喂,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工作了?”
“打架了!”一名主管叫道。
“打架?谁打架?”刘启文惊讶地问。
那个主管知道刘启文绝对是个护短的主,于是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出来。刘启文一听登时炸了,喝道:“竟敢跑到我们策划部来打人,太嚣张了!”
说着,这个位列高管的家伙将众人喝开,冲进男厕,看到二愣子的模样后更是怒火中烧,指着楚少岩吼道:“楚少岩,你怎么打人?什么素质,简直是街头流氓混混!”
楚少岩盯着这个为二愣子出头的男人冷冷道:“你搞清楚事情原委了吗?”
刘启文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红,脖子上经脉不断跳动:“不管什么原因,打人就是不对!难怪上次有人说你‘子系中山狼,得意便猖狂’!我看这样下去,你要打遍公司,打遍华鼎吧?”
这时二愣子终于缓过气来,在几个同事的扶持下勉力站起来,眼泪鼻涕一齐流泻,过来嚎丧道:“刘总,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楚少岩……楚少岩他将我按到抽水马桶里喝脏水,还打人!”
刘启文向他点了点头,随即盯着楚少岩冷笑道:“楚少岩,我知道你是总裁的亲信,不过我想总裁也是明事理的人,我相信她一定会站在公正的立场上为我们策划部的员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