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在此颠覆了我的认知,史书对当真妇人苛刻,应该把这样的人也记录进去,这才是男女平等。
我看了看袁阿姨,她表情冷漠,眼神麻木,显然已经对丈夫这般的谩骂习以为常,这样都不离婚?
我对古代女人的忍耐力真心钦佩,当然更多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结发为夫妻,更多的是互相尊重,这样的贬低,男人凭什么可以这样?
不过不说古代的男人,就是我们现代的很多男人不也是这德行,把妻子放在比自己低的位置上,随意贬低,似乎自己有个shengzhi器就高人一等。
周围围观的百姓似乎也没有为袁阿姨出头的意思,甚至一些女人也加入了战斗,偶尔加几句难听的话,果然为难女人的往往是女人,并且这个观念荼毒了好几千年。
我要怎么才能改变这样的现象?
在这个男耕女织,科技不发达,体力劳动比脑力劳动要重要的年代。这是一条任重而道远的路,我要做的不仅仅是帮助一个女性脱离这样的婚姻,而是改变她们的观念。
想起昨天晚上厉行回来已经是很晚了,收拾好之后我还没睡着:“怎么还不睡?”
对比这古代男人根生蒂固的男尊女卑思想,他对我就如我曾经幻想过的男人一样,包容,尊重,要不是他真的不知道一些新词汇以及一些新科技名词,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与我是老乡。
他躺在我身边,我揽着他的腰:“厉行,我天天不着家扮男装出门,还和霍随心走得很近,喜欢做生意,朝中夫人里边风评也不好,甚至还写过小H书,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了,《朝花夕拾录》是我画的,说起来算是典型的离经叛道了,你当真不介意?”
厉行一只手揽着我,轻拍我的后肩:“谁说了你什么?”
“没有,就是觉得天底下的男人要是都像你这般包容就好了。”
厉行轻声一笑:“你今天出去见到了别的男人对妻子了?”
我点了点头,厉行将我揽得近了些,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你是我的妻子,将来与我携手共度一生的人,你喜欢做什么便去做,只要不触碰国法,便是触碰了,躲到我身后便好。”
我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我才不干违法的事情呢,再说了,哪有你这样,堂堂丞相大人,带头徇私枉法,万一我真的被你宠的无法无天怎么办?”
厉行另外一只手握住我的拳头放在他胸口的位置:“自然是知道夫人不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顿了顿他又接着说:“之前的那些,我只恨没有更早遇上你,让你被人逼迫,当然,你写的书,画的画也算不得什么,还记得那位花白胡子的姜侍郎吗?”
“那个六十岁才中举的那个?见了你还自称学生的?”
厉行点了点头:“他以前就是帮喜乐会写过戏文,著名的《鸳鸯配》正是他写的。”
我脑海中浮现他遵守礼仪的样子,这样一个严肃的老头还能写出《鸳鸯配》那样长缠绵悱恻的戏文来,这个世界再一次玄幻了!
不过转念一想:“兰陵笑笑生不会也是朝中官员吧?”
厉行看了我一眼,捏了捏我的鼻子:“他的书不可随意看,需得我在身边才行。”
这算是承认了?!
我正想继续问,他却继续说着刚才的事情:“缥缈,男人能做的,你也可以做,甚至你做的比他们更好,我家夫人能写能画,这是夫人的才艺,本官亦深感荣幸。至于别人怎么说,本相的夫人哪容他人置喙?”
这个情话BOY啊,一番话将我哄得心花怒放,临睡前我才想起吗,我好像还想问兰陵笑笑生究竟是谁呢?今晚回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