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众武林人士当即就怒了。
“苏大人,你好歹是风雅榜中一品风流,岂能如此无赖?
苦主都当面指证了,这还不能当做铁证么?苏大人探案如神断案莫测,难道您平日也这么指鹿为马的么?”
“本官断案向来讲究真凭实据,像那位欧昌的指认太容易造价了,岂能当做证据?改天我若易容成你的样子去杀人放火,难道还真是你所为?”
“强词夺理!曹前辈,请您为我等主持公道。”
“求曹前辈主持公告。”
曹宇亭轻咳一声。
“原本,老夫早已不问江湖事,要不是故人死于非命我也不会踏出千寻岛。但既然我过问了,这件事当然要过问到底。
虽然欧昌当众指认了西门吹雪是凶手,但苏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
这样,西门吹雪,老夫将你与沈剑心一起看管起来,再与苏大人一起调查出真相,等水落石出后再给武林群雄一个交代,你意下如何?”
在场的武林人士虽还有不少人不服,但既然一代宗师都发话了,他们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苏晴双眼微微眯起,思索了一会儿看向西门吹雪,“你呢?怎么看?”
“我听你的。”
“好!曹前辈,本官可以将西门交给你看管,但你必须保证,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西门一根头发也不能少。
不然,本官会让静海府武林从新洗牌,今天在场的这么多人,有一个算一个。”
苏晴环顾四周,犀利的眼神如实质的刀刮过。
“不要怀疑本官的话,我以苏家的名义保证。”
苏晴这话虽然很轻,但语气中的沉重,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如山一般的压力。
长亭外,古道边。
苏晴和西门吹雪对面而坐。
“你打算和曹宇亭唱一出双簧?”西门吹雪沉声问道。
“猜到了?”
“你说昨晚上曹宇亭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他既然已经确定我是无辜,今日如此作为肯定别有用意,这样要还猜不出来,我岂不太蠢?但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我在你身边以防不测?”
“只有你真的去了兰山寺被看管起来,幕后黑手才会相信我们真的中计了。
到时,曹宇亭会金蝉脱壳隐藏在暗中。他加上我的底牌,两个宗师之境可保万无一失。”
西门吹雪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了不放心之色,“你保证没问题?”
“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西门吹雪被曹宇亭带走了,但苏晴暂时还不能回去。
因为他现在还没有回去的理由。他需要一个契机。不然,西门吹雪被宗师高手带走身陷囹圄,你却没心没肺的回家去了?不合适!
而这个契机,幕后黑手并没有让苏晴等太久。
在苏晴如无头苍蝇满世界的寻找杀害江南七侠等一众武林人士凶手是谁的时候,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落在了苏晴的马车之上。
接过薛崇楼递来的竹筒,展开一看。
“停车!我们立刻回青乐县。”
“大人,是不是青乐县出事了?”
“刚刚李昂传讯给我,经过这些天的排查,终于锁定了一个人,他应该和项老板一样,是蛛网的人,李昂顺藤摸瓜,成功锁定了一个蛛网据点。”
“陷阱!”薛崇楼眼神凝重的说道。
“当然是陷阱。不过是谁的陷阱就尚未可知了。”苏晴脸上含着笑容说道。
在苏晴调转车头,直奔青乐县而去的同时。
北海县密林深处,一个平平无奇的江湖人士打扮的人悄无声息的放出了一只飞鸽。
两个时辰之后,苏晴就着夜色回到了衙门。
“大人!”
“情况如何,说清楚。”
李昂带着苏晴等进入作战室,作战室中早有三个身着便衣的捕快等候。
“参见大人。”
“免礼,详细说说。”
“根据大人提供的方向,我们调查了青乐县所有登记在册的商行,终于锁定了一个人,刘青刘老板。
刘青五年前继承家业,短短半年时间就将濒临破产的家业经营的枯木逢春,且在商场连战连捷,成商场一时佳话。
两年前,他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竞争对手在乘船过江的时候莫名船舱漏水,溺水而亡。
同样两年前,他妻子青梅竹马的恋人重病身亡,他得以和现在的妻子成亲,并获得了丈人家大量财富完成了身份跃迁。
从去年开始,他曾多次与项老板联手,控制布染生意,布染市场的起伏皆在他们的操控之中。
我们扮做贩夫走卒在他家周围蹲了半个月,终于在昨天看待刘青与人鬼祟接头。那人在九胡同里开了一家粮油米铺,平日里生意极为惨淡,却在九胡同开了七八年了。
属下暗中打听了,这个姓崔的性情孤僻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就是左右邻居对他知之甚少。
在周边人的印象中他极少说话,甚至有人说他是哑巴。”
苏晴听着,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蛛网隐藏如此深,里面藏龙卧虎高手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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