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效,但是买下已经盈利且进入平稳发展期的公司,不能更划算了。
“OK!明天我就过去,到时我们详谈。”
结束了通话,谢铭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刘策宁的出现恰到好处,为他解了燃眉之急。
还有三天!
两个晚上!
于是从邻省回去的谢铭,决定睡在办公室,继续夜不归宿。
接到电话口头通知的厉骜:“......”
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这怎么都忙完了还不回家?
厉骜在家里转了几个圈圈,一咬牙一狠心,决定不能惯着媳妇了,他要去公司里抓人!
谢铭这边却是去了超刑科的临时办事处。
明天等刘策宁过来,钱应该就能凑齐了。共事快十年,刘策宁既然能说出那番话,应该是已经决定好了,不会再有什么变数。这一点谢铭很放心。
这件事也应该提前和张科长说一声,而且他身上的符快要到时限了,也应该换一个。
张科长大为意外,“你把钱凑齐了?哎...这个事情我已经汇报上去了,估计明天就能有消息。”
“这没什么,本来也是因为我。”谢铭摇头,谨慎地没有把自己的分析全都告诉张科长,他岔开话题:“我身上的符又快到时间了,还得麻烦您。”
“对对,差点忘了。”
张科长之前已经赶了一批符出来,这会儿要换也容易,立即就准备起来。
距离那天在华爵遇到胡静已经半个多月了,谢铭始终对这件事心存疑惑。之前他因为自身的缘故,对这件事敬而远之,打算等他临死再将厉骜托给超刑科关照。
但是现在出现了转机,事关厉骜,谢铭却更加犹豫。冥冥中他有一种排斥感,不想将厉骜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符纸一贴上身就消失不见,这种场景不管谢铭看了几次都会有些不适应。
“好了!”张科长拍了拍袖口不小心沾上的朱砂,笑眯眯说道:“这张用完也就结束了,幸好你福运深厚,能得贵人助。”
“这段日子也辛苦您了。”谢铭道谢。
“不辛苦,把你牵连进来已经是...唉!”张科长叹口气,这件事说到底是他们事先没有做好调查和准备,才让胡静有了可趁之机,差点连累了无辜的谢铭。
“胡静的案子还没结吗?”谢铭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张科长闻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说来也算已经结了。只是胡静这类妖怪,只要身上没有血煞,我们轻易杀不得。她虽然作了恶,但是这件事到最后也没有造成什么坏的结果。”
胡静想报复的徐奉茂没有出事,胡静牵连的谢铭如今也有了保全性命的办法,也就是说她虽有恶意但却是未遂,按照超刑科妖怪管理办法也奈何不得。
不过...
“她这样有前科的,我们会给她强制上‘户口’,以后也会盯得紧一点,再用契约防止她害人。”张科长解释道。
“那就这样放了吗?”如果放了的话,会不会继续威胁到厉骜?
“虽然打杀不了,但是她心中有恶念,也不可能轻易就放了。”张科长一哂,觉得谢铭想得太过容易,“目前没有针对妖怪的条文律法,但是私底下却是有规矩的,这类妖怪需得诵经渡化三年,再审灵台,清明无晦者方能离开。”
听起来似乎一时半刻也出不来。
谢铭稍稍放心。
“小谢啊,”张科长语重心长,“妖怪轻信不得,她们一心只为达成自己的目的。这世间大多数的妖怪心性单纯,因而也更加容易生出执念...要是有妖怪给你说过什么,那也只是她达成目的的一种手段。”
张科长觉得那天谢铭去地下室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是谢铭绝口不提,他也只能旁敲侧击。归根到底,这次的事件中,谢铭才是唯一的受害者,他不说,张科长无法强求。
“你是受害人,这案子的结果也应该告知你一声:胡静自陈是因爱生恨,暴起伤人,你只是她随意下手的无辜群众。至于妖丹,她说是捡的...”
似乎也是觉得“捡的”两个字太过敷衍,张科长暗自摇头,继续道:“虽然还有几处疑点,但是现在只能记录在册,留待以后了。”
不出意外,胡静会被关在某处观里诵三年的经,或许能化去她的执念,得一个清楚明白的结果。
谢铭对这个结果虽然有些不满,但是也不好评价,了解之后便和张科长道别。
车子行驶在回公司的路上,谢铭竟有种怅然的感觉。
这件事似乎终于要落幕了,可是他的心里却有小小的声音不住的提示:一切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