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扯在一起。”
高子键无奈的说,“我跟他到是没什么过节,是因为那个文萱,昨天我跟她吵吵了两句,这不,今儿她就把他表哥给找来对付我了吗。”
刘占斌笑着说,“你说萱姐啊?呵呵,她就是个泼辣女,其实心到不坏,就这臭脾气,时间长你就了解了。”
高子键赶忙摆手说,“你可拉到吧,我可不想了解她,我对她没什么兴趣,对了,你伤咋样了?现在没啥大事儿了吧?”
刘占斌说,“早就没什么事儿了,不过我到有个事儿,还要跟你说一下。”
高子键纳闷的问道,“啥事儿啊,你说吧。”
刘占斌神秘兮兮的说,“你最近可要小心点了,郑伟他们可能盯上你了,如果不是他,那就是他找其他人了,反正他最近看你挺不顺眼的。”
时兵无奈的问道,“我操,不会吧,我们跟他也没什么摩擦啊,又没招惹他,他看子建不顺眼干吗,该不会是因为他羡慕子建长的比他长滴帅吧?”
时兵的问话看似简单,其实不然,他对刘占斌的问话,其实是想说,明明是你跟郑伟他们有过节,不要瞎说什么话,好把这恩怨牵扯到我们身上来。
刘占斌也听出来点这话的意思了,他一脸正经的说,“真的,这事儿我哪能跟你们开玩笑呢,谁要唬你们,谁他妈是龟儿子。”
那时候学生都这样,为了表示自己说话的真实性,都爱这样说,要么就说‘谁唬你谁妈死。’估计绝大部分人,还不会拿自己的母亲开玩笑。
高子键想了想说,“弄不好,就是上次篮球场时候得罪的他,当时咱不是也没给他什么面子吗,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了,兵子,现在几点了,是不是快轮到咱们了?”
时兵看了看表说,“已经八点半了,估计快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高子键对刘占斌说,“不好意思啊,我这边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改日咱们再聊。”
说完话,他跟时兵两人也往排练室的教学楼里走去。
回去的路上,时兵突然说,“子建,你刚才为什么不还手呢?干吗要这么忍气吞声的,我看黄桌庆那孙子,估计也就是个纸老虎,明显光说不练的主。”
时兵之所以这样想,也是有原因的,黄桌庆骂骂咧咧了老半天,气势搞的到挺大的,可就是没怎么下手,也不知道是心软,还是压根就这水平。
高子键笑了一下说,“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你也不想想,今天是咱们审核节目的日子,如果真被学校知道了,那咱俩的节目肯定就要被取消了,这忙活了老半天,到头来不就前功尽弃了吗,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我,再有,我看那黄桌庆这人心计挺多的,要是他硬给咱俩捅到学校去,你我本来就有处分了,这要在挨一个,估计这学肯定就上不成了,这事儿啊,咱先放一放,等以后有机会了,我指定要给他找回来的。”
这就是高子键心里一直担心的问题,要不然,凭他的做事儿态度,他早就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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