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兵一挥手,打断了马辉的话,随口说,“呵呵,能不能那是我的问题,话我先说在前面,如果我打赢你,你以后就给我规规矩矩的,班长让你干什么你就给我干什么,少他妈在这磨磨唧唧的,也别在这里给我充什么老大,我告诉你,这里是部队,不是你可以嚣张的地方。”
鞑子反问道,“那假如你要是输了呢?”
时兵笑笑说,“假如?根本没有假如,因为我输不了。”
话音一放,时兵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鞑子早就等着他冲过来了,他一直保持着战斗的状态,一刻也没有放松,他挥起拳头就打向时兵。
时兵轻身一躲,已经站到了鞑子的侧面,鞑子转身又是一拳,时兵一晃,又一次轻松的躲开,并且以闪电般的速度做出还击,他抡起胳膊,用右拳对着鞑子的颈部下方,就是一击。
这一击打的鞑子顿时就蒙圈了,甚至连站都站不住了,头晃的厉害,他感觉自己明显是头重脚轻,仿佛就像喝醉了酒一样,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这颈椎是人体比较脆弱的地方,一旦受伤,身体会产生相应的连锁反应。
时兵这次并没有出全力,他要是真用全力的话,这一拳直接就能把他的颈椎给打断,他也犯不上这样做,那完全是取人性命的战斗,只有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才会用到。
他现在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个毛头的新兵蛋子,并没有下狠手,他更没有追击,而是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说,“呵,怎么了?这么快就不行了啊?站起来接着来啊?你不是想揍我吗,我等着你呢。”
鞑子用力的晃了晃脑袋,他不服输,他绝对不相信时兵能这么厉害,居然仅用一个胳膊就能解决掉自己,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在他还没当兵的时候,他在地方上也是个好战份子,经常出去成帮结伙的打架,几乎打架从来就没输过,每次都只有他打别人,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他疯狂般的向着时兵的身体抓去,想用刚才对付马辉同样的招数来对付时兵,可他忘记了一点,时兵和马辉是不同的。
时兵不紧不慢的,看着他的手向自己伸过来,又是侧身躲开,然后用右手迅速并且熟练的抓住他的手指,接着向后一用力,卡的一声,紧接着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
鞑子的手指险些被扭断,他痛苦的单膝跪在地上,龇牙咧嘴的,脸部的表情都快扭曲了,这十指连心啊,他能忍受住就不错了。
这时,时兵突然脸色一变,目光瞬间冰冷了起来,他左腿猛的抽向鞑子的胸口,‘嘭’的一声闷响,鞑子被踢出一米开外,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这一脚踢的他险些背过气去,胸口上的疼痛感就好像有人拿打铁锤砸过一样,疼的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时兵站在原地,甩甩手说,“记得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还有,下午的训练别耽误了,这点小伤我想对你没什么伤害。”时兵说完话,和老卫两人扶着马辉离开了。
两个蒙古老兵傻呵呵的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里嘀咕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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