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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齐不由看呆了去,他一直以为姚莎莎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却没想到木婉晴的清丽脱俗不在姚莎莎之下。
见耶律齐不答,木婉晴又问:“厚雪已经融化的差不多,我们准备回京了,国君打算去哪里?”
耶律齐一笑,跳下假山,“既然来了东陵国,岂有不见国君的道理,本君跟你们一道前往京城。”
木婉晴挑眉,“你不寻找你心爱的女子了吗?”
耶律齐苦笑,他当然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他最是了她,只是一个背影,他都能从人群里认出她来,只是他们现在相见也不能相认。
耶律齐扯理由,“这个……本君也想明白了,你们东陵国不是有句话叫一切随缘,那就随缘好了。”
木婉晴抽了抽嘴角,半点也看不出耶律齐会是个佛系青年。
耶律齐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上路?本君也好准备一下。”要见当今的东陵国国君陛下,自然不能两手空空的去,他的去采买一些礼物。
木婉晴掰掰手指道:“大概四天以后。”
君清曦要带着木婉燕回京下葬,也幸好现在是冬天,尸体可以保存一些时日。
耶律齐点点头,对着木婉晴拱拱手,表示感谢后,又聊了一会,这才各自告辞回房。
木婉晴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推开门,就见烛光下,君墨彦拿着一本文书翻看着,表情异常严肃,听到动静,这才抬头看向她,嘴角露出一抹笑道:“回来了!”
他没有过问木婉晴去哪里,做了什么,跟谁一起。
木婉晴在君墨彦身边坐下,一手托着腮看向君墨彦手里的文书道:“都来辽岳了,怎么还有文书?”
君墨彦道:“这是京城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
木婉晴哦了一声问,“哦,上面说了什么?”
君墨彦道:“这些日子一直降雪,西南造成雪灾,大批庄稼被大雪覆盖,不少人饿死冻死。”
木婉晴皱皱眉,西南离他们所在的位置并不远,快马加鞭赶上半个月就能到,只是不能跟着君清曦的大部队一起回京了。
木婉晴道:“救灾要紧,事不宜迟,我跟你一起去。”
望着双眸闪亮亮的木婉晴,君墨彦苦笑道:“跟着我会出苦。”
木婉晴摇摇头,“吃苦不怕,我可以跟你一起分担。”
君墨彦握住木婉晴的手,眼里多了一抹炙热,没有什么言语可以表达他此刻澎湃的心情。
君墨彦道:“明天再出发吧,本王已经让莫凡去准备了,青竹的眼睛受伤,也不能跟我们一起去,紫月没有武功,更加不行,让黑羽跟着吧。”
君墨彦从心里是排斥黑羽的,但他不得不承认黑羽的能力,有他跟在木婉晴身边保护她,的确省心不少。
另一边,君清曦听着姚莎莎将君临天的计划说完,不由白了一张脸,尤其是听到木婉燕肚子里怀着的不是他的孩子,她的死一部分原因还是以为愧疚自杀。
君清曦很想仰天大笑三声,这都是什么事,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黑幕,他心心念念的孩子,居然不是他的骨血,木婉燕的死居然是那么可笑。
姚莎莎道:“你要想保护你喜欢的女子,那就回京,登基为帝,等到你是这天下的主人,你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我可以成为你的谋士,为你谋位,但我有个条件。”
那个条件就是,当你拆散木婉晴和君墨彦后,放君墨彦离开,她会带着君墨彦远走高飞,做一对神仙眷侣。
只是这个条件得等到时机成熟才能说出来,否则,无法成为最大的筹码。
君清曦陷入沉思,他看向姚莎莎,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
姚莎莎一笑,“你的同盟,可以帮助你实现愿望的人。”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打进房间,房间里飘散着浓郁的酒香,地板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无数的酒坛子,君清曦仰倒在地上,睡得不省人事。
房门支呀一声从外面打开,方德走进房间,先是被酒味呛得捂住鼻子,随后皱着眉头绕过地上的酒坛子找到君清曦,在他身边蹲下,摇了摇他的胳膊道:“王爷,王爷……”
君清曦抬手一挥,如赶蚊子般赶走方德靠近的脸,“不许吵,本王还要睡觉!”说完翻身,从一旁捞过一个酒坛子继续睡觉。
方德叹气,又唤了君清曦几声,见他依旧没有反应,转头唤了一声,让门口的两个守卫过来一起将君清曦抬到床上去,看他依旧睡得昏天黑地,这才退出房间。
方德一脸歉意的回到院子门口,对着君墨彦抱歉一礼道:“王爷,我家王爷伤心过度,借酒消愁,如今还睡着呢,您有什么要事,不如奴才代为转告?”
君墨彦点点头,“本王这是来向曦王辞别的,既然他还在休息,那就不打扰了,你代为转告一声,本王将一半的兵力留下来保护他,务必请他安全的将郡王父子押送回京……死者已矣……还望他多珍重,以朝事为重。”
方德有些意外君墨彦会走的如此急忙,按照君临天的意思,君墨彦是要留在辽岳城安顿民心,以防外族乘虚而入侵犯边境。
方德道:“彦王难道忘了皇上交代的任务吗,您这是要去哪里?”
木婉晴很不满意方德的管东管西,哼道:“公公难道不知西南的雪灾?本妃与王爷自然是去救灾,才不会像某些人领着朝廷的俸禄,却从不为朝廷分忧!”
木婉晴说的某人自然是指方德,他身为皇帝身边的心腹大太监,不管到哪都是被人巴结着,还从未有人如此恶语伤人,这让他这张老脸挂不住的青白交加。
可他能反驳什么,木婉晴是彦王妃,他不过是个奴才。
方德忍下,对着君墨彦笑了笑,躬身道:“彦王真是忧国忧民,如此,咱家就跟王爷王妃一同去,也算尽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