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我能理成她是故意来找我麻烦的吗?”
秦晚若的话语过于直白,以至于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冯瑜,整张脸就瞬间拉了下来,她委屈看着身边的男人,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尘清,你相信我,我,我真的只是想来看看宁伯和宁姨……”
宁尘清警告性地看了一眼秦晚若,而后轻拍了下冯瑜的后背,声音放软了不少,“我知道,我相信你。”
说完,他放开了冯瑜,直接上前一步,动作粗鲁地拽起对面秦晚若的胳膊,声音冷漠的不像话。
“走,出去和爸妈说清楚,我要你和离婚。”
听到离婚两个字,秦晚若的脑子嗡的叫了一声,她下意识地抗拒着,脚步像是灌了铅一般,异常的沉重。
“宁尘清,你放开我……”
可宁尘清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霸道地拖着她的胳膊,径直往门外拽。
拉扯之间,秦晚若忽然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东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耳边隐约听到宁母担心的声音。
“晚若,你醒醒?”
“晚若,你怎么了?”
……
医院里VIP病房,护士拿来一套浅蓝色的病号服。
“先生,她是你妻子吗?”护士看着在床边坐着的男人。
宁尘清看了一眼护士手里的病号服,而后又看了看病床上闭着眼,脸色发白的女人。
本想说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但话到嘴边却突然变了样,“我们刚结婚。”
“那你帮她把病号服换上吧!”说完,不等宁尘清回答,护士就出了病房。
看着手中的病号服,男人有一瞬间的无语,他刚才是怎么了?不是应该说他们没关系的吗?而且,他好像还从来没有给女人换过衣服。
此时病房里看护的人只有他一个,秦晚若还没有从昏迷中醒过来,似乎,他只能亲自帮她换病服。
……
因为秦晚若身上穿的是深色长裙,宁尘清只能先把女人小腿部分的裙摆撩起来。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纱裙有一部分是直接黏在皮肤上的,上面隐隐可以看到干涸的血迹。
男人皱了下眉头,脑子里面闪过什么东西。
他不自觉地放慢了手上的动作,眼神认真地往女人的小腿肚看去。
只见,在纱裙下面,是一道道已经干涸的血迹,而在纱裙和皮肤的粘连处,是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泡。
是的,是血泡,一个个红色的大血泡。
很明显,这是之前在宁家老宅时,冯瑜失手倒在秦晚若腿肚上的热茶水导致的。
而当时被烫伤的秦晚若竟然能忍着剧痛,若无其事地和别人聊天……
突然,宁尘清沉默了,眼神复杂地看着昏迷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