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里,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帝羡安的眉头皱了皱,一言不发,两眼安静的盯着床上正躺着,眉眼安宁的夏晚。
窗外阳光明媚,从窗户的缝隙中能够洒进来几缕暖阳,映衬的岁月静好。
门外,一道敲门的声音成功打断了帝羡安的思绪,他头微转,薄唇微张,吝啬的吐出一个字,“进。”
闻言,门外的人这才缓缓走了进来。
“帝总,已经跟医生问清楚了,夏小姐已经脱离危险期,现在一切恢复正常,只等着醒来就好了。”
助理在一旁老实汇报着,见帝羡安眼神一直在夏晚的身上,他不由心里感慨万千。
好好的姑娘平白经历这种事躺在床上,脸色也不好看,到底是让人心疼。
“余斌呢?”见夏晚已脱离危险,帝羡安的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气,转头询问道。
“他在隔壁,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太好……”话到最后,助理的声音变得越发的弱。
帝羡安难得放松的眉头不由再度皱起,当即站起身,手惯性的扣上外套上的那个纽扣。
他修长的腿率先迈出房间,见助理还在夏晚的床边站着,不由开口提醒,“走,去看看他。”
察觉到气氛的诡异,助理连连点头跟上。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消毒水的气味,不同的是床上躺着的人。
余斌平静的躺在那,原本红润的唇此刻却变得惨白,看起来毫无生色。
见帝羡安进来,余珊珊连忙站起身,自然而然的让座给他。
帝羡安倒也不矫情,顺其自然的落座,开口询问着,“他睡了多久了?”
“两天。”余珊珊的声音有些沙哑,好似是刚刚哭完。
话说完,房间里谁都没有再开口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
“我去给你们倒杯水。”余珊珊径直走到一边柜子,自然而然的拿起暖壶,出门去打水。
谁料,在余珊珊刚走出房间没多久,余斌的手就动了一下。
随着手的移动,原本一直被紧攥在手里的纸条也漏了点端倪。
帝羡安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正要伸手去拿那张纸条,门外,余珊珊恰巧开门走了进来。
“你哥从出事后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吗?”帝羡安状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甚至还将他的手往被子里塞了塞,将刚才曝光出来的那张纸条掩盖起来。
“是啊,一直都没变。”余珊珊全然没察觉到什么,顺手给两人倒了杯水,寻了个地方正准备坐下。
“余小姐,你这几天也够累的了,回去休息一阵吧,医院这边我盯着,你放心。”
察觉到帝羡安投递过来的眼神,助理适时开口,阻止了余珊珊的动作。
“好,那就辛苦你了。”余珊珊爽快答应,这两天一直是她在熬夜坚持,唯恐自己哥哥得不到最好的照顾。
可只是一个人这么守着,到底是累了,她正好也想回去收拾一下。
说完,余珊珊拿了个包,和两人打了招呼,开门离去。
见她出门,两人再不犹豫,帝羡安将余斌的手从被子中再度拿了出来,将他的手稍微转了个角度,手上使了点力气,这才把余斌的手掰开。
随着手的张开,那原本被攥在手里的纸条成功无误的暴露在大家的视线当中。
“这是?”助理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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