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砀山县的当天晚上,玉石店的老板就热情的邀请徐浩和苟远志吃饭,然后又是洗澡足疗的,可谓是服务一条龙。
凌晨一点左右,三个人做完足疗从店里走了出来,一个衣衫褴褛年轻女孩从他们三个人面前匆匆走过时,怯怯地抬头看了一眼徐浩他们,就低头朝着垃圾桶跑去。
开见她后,徐浩愣了一下撇下他们俩就追了过去。
“小慧,小慧,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徐浩追上了衣衫褴褛女孩,叫着她。
女孩缓缓回过头,仰起脏兮兮的小脸,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徐浩傻傻的一笑了笑,又转过身扒拉起了垃圾桶。
如果刚才徐浩对这个衣衫褴褛女孩还不敢完全确定就是小慧,可她转过脸看见她脖颈上被烫伤的伤疤后,就确定了眼前疯疯癫癫的女孩就是小慧。
因为,以前两个人闲聊时,苟丽丽和他聊起过小慧脖颈上有伤疤的话题。
“小慧,小慧,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徐浩双手抓住她大惊失色的摇晃着她,是谁这么狠心?把一个花儿般年龄的女孩折磨成疯了?
这时,玉石店老板和苟远志看见徐浩像疯了一样,摇晃着衣衫褴褛时,惊奇的跑了过来。
“唔,唔唔……”
小慧恐惧的瞪着徐浩,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呼噜噜”的声音。
在女孩张嘴的瞬间,再次让徐浩大惊失色,他看见女孩的舌头被人割去了一半。
是谁这么狠心割了小慧的舌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狠心对年轻女孩下黑手?一连串的疑问涌上了徐浩的心头。
也许小慧对徐浩还存有一丝记忆吧,在徐浩的安慰下,不再那么害怕他了。她一脸茫然的看了他一会,继而“嗤嗤”地又傻笑了起来。
看见小慧情绪稳定下来后,徐浩就把她和苟丽丽的关系向苟远志简单地说了。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就报了警。当警察确定了事情的真相后,打电话通知了小慧的家人。
四天后,徐浩、苟佳丹和小慧地父母陆续地回到了丽阳市。
到达丽阳市的当天晚上,徐浩就买了一点营养品驱车来到了小慧的家。
小慧家住在丽阳市下辖的一个偏远县城。位置倒是属于城区,只不过是那种八十年代建造的三层小楼,
看上去破败不堪,摇摇欲坠的感觉。
走进小慧家,看到她父母双眼红肿,愁容满面的样,徐浩心里也是不舒坦。一个花一样年龄的女孩,被人打傻还割了舌头,每一个做父母的都是难以承受的。
“叔,婶,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就别太伤心了。相信警察,会缉拿住罪犯的,会还给小慧公平的……”
徐浩坐了下来,语重心长地安慰着小慧的父母。
“唉——孩子从小就乖巧懂事,学习成绩一直都不错,前年考上了大学后,我由衷的替女儿高兴,没想到她竟然遭遇到了……”
小慧的爸爸话还没说完,捂着脸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再看看小慧的妈妈,更是痛苦的瘫软在了地上。
许久,小慧的父母才止住了哭泣声。
“叔,婶,我已经给小慧在京城联系了一家专门治疗精神障碍的医院,所有的费用都有我出。你们收拾一下,这就可以跟我走。”
来之前,徐浩就给平四将打了电话,请他联系一家专业医院。本身平四将就是中医世家,爷爷经常为京城大医院出诊,找一家好医院也就是手到擒来的事。
小慧父母听到这句话,猛然一惊,怔怔地看着徐浩,对于他的所作所为难以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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