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而期望得到不同的结果,那么这个人就是疯子’。那这个世界上有的疯子还真能将所有医院都改成神经病院了。”
蒋洁附和的“哼”了一声,问:“去哪儿?事发地点么?”
孟冲有些不适的摇摇头:“回我家吧,我总感觉有事发生。”
“难道不是已经发生了?”
“不是,”她往外看着无一车的大道,“我不知道。”
蒋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开车转了一个方向。
孟冲闭着眼睛,感觉无比沉重,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感觉到恐惧了。这让她有些慌张起来。
蒋洁将她送到了家楼下,停下车时还是问了:“有枪战了,那几大部门都不会放过的,难道干脆把事情搞大么?”
孟冲疲惫地摇摇头,她的手正在不停地渗出冷汗,说:“陈叔不会让这个事情更大下去了。这事交给他就行了。”
蒋洁侧头:“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呢?”
孟冲烦躁地打开门出去,探回头用有些血丝的眼睛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因为这事关系太大,陈叔不会让自己调查多年的案子落到他人手上的。”
蒋洁有些怒气地想要再问,孟冲却用力关上了车门,叫着:“记得换车。”跑进了自己的宿舍楼里。
她有些奇怪。蒋洁想到,从来没有看她这么不自然地慌张起来,难道出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孟冲急忙地跑上自己的家里,全身都打抖了也不在乎,只是一个劲地往上。直到自己家门口的瞬间,一股强烈冰冷的感觉贯穿了全身,孟冲狠狠打了一个抖。黑暗的楼道里,她公寓的门微微开着,里面是一片黑暗。用手小心朝门锁地摸去,没有撬锁的痕迹,是有人走进了她的公寓。孟冲一惊,瞬间收回了手,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几眼,然后立刻拉开门走了进去,带着门没有关。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公寓的不同。它没有被人打劫搞乱,而是被人精心地整理过了,早上留在沙发上的毯子被叠着整齐放在中间,玻璃茶几上的几个易拉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水,和压在被子下面的一张纸条。孟冲走过去,踩在点上突然发出了“吱吱”的声音,她一低头,瓷板的地板已经被人打扫的清晰可见了。她定了定心神,快步走过去,小心地微微拿起那玻璃杯,将字条快速地抽了出来。
“等君良久未归,在下只好带走一物以做纪念,愿下次相见,君能相认知己。王映”
孟冲脑子当时一阵闪雷!立刻丢下了纸,冲向了卧室,与外面一样,卧室里已经打扫干净了,被子和枕头整齐地摆放着。孟冲目不斜视,直接冲向了自己的床垫下面,她半天摸索,终于如同起死回生地长舒一口气,将那藏在在床垫的那一方空中的日记拿了出来。在黑暗中摸着日记后面的那一个暗纹的“孟”字,她确定这就是原来的日记。
还有些紧张的翻开了日记,用力向下抖动了几下,又从前从后翻了几下才放心了。她一个疲软地靠在了床垫上,欣慰地笑了,如同重获新生。
她抬眼看看自己面前那庞大的落地窗,那盖住外面风景的厚窗帘终于被人掀了起来。窗外是一个圆圆的月亮,一个暗如深海的天空。
她眼睛锐利起来,用手指轻轻搅了搅自己有些潮湿的头发。肾上腺素激发的太多了,她只好看着外面平静的天空,听着房间里细微不可闻的声音,缓缓喘着气,直到自己的汗冷下来。她开始感觉到巨大的疲惫和刺骨的寒冷,那是每个毛细血管里的恐惧在平静来下。
手指轻轻翻开了一页,再简单地翻到那页,那都要被她翻烂的一页,低头看去,闭上了眼睛,一遍又一遍地读着上面的句子:“忍耐如滴水穿石,决战只在最后一滴水落下。”
“2001年10月规模清剿结束,全面失败,全体处罚。
原因:被人出卖,行动失败,雄玉牺牲。
c:忍耐如滴水穿石,决战只在最后一滴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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