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蒋洁没有去接她,也没有接她电话,孟冲只好自己走回来。她本来想要打车的,但是发现自己没有带钱出去,光顾着帅酷了,也没有放钱。还好最后在酒吧是被赶了出去,否则就没钱付酒钱了。
到了家里已经晚上11点半了,她的双脚走的都麻了,身子基本没什么知觉,所以只好去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一头倒在了被子里睡了。
眼睛灼烧着,头剧烈鼓动着,全身都在发麻,好像有人正在她的脑子里打着鼓开着篝火晚会,然后不停地叫着同一个口号振动着她的耳膜,让全部的冷风都灌进她的身子,让所有尖锐的空气都侵袭她的头脑。
最后,在包围着的寒冷中,孟冲卷进了睡眠中。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一个走廊上,她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着,避开密集的人群,手里拿着一杯冷了的橙汁,心里有些不安,走向一个被人围得紧密的通道,很多人挤在外面。她挤过人群,想要往里面走,突然眼前一片亮光,白色铺了整个天地!孟冲感觉到了人群的骚动,但是并没有找到见到什么人,她在尖叫声中在白色的天地里不停地被人推搡,刹那间,她的耳朵敏锐地听见一声巨大的爆破声,像是枪响,像是爆炸,还像是推搡的脚步!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什么东西湿热的,粘稠地从她的腰间流了出来,然后她举起手,一片红光……
她猛然惊醒,全身打了一个抖,然后就是一个大喷嚏,接着全身发起汗来。
孟冲无语地紧紧保住了被子倒了下去,哀叹自己装作文艺女青年,现在受到天谴了,感冒带发烧起来。被子有些冷,孟冲将床单一起滚了起来,闭上眼睛决定继续睡觉。当她生病的时候,就会衍生出一种“让上帝就抛弃我吧的”的意识,再不回接电话,查案子,也不会去医院,只会躺在床上等着病好了,或者更糟,等着自己病死。
一般这时候,蒋洁就会发现。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了,孟冲敢肯定自己的手机没有电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她大概就是自己等死了。或许等她醒过来再作打算。
不过在大脑的一股劲搅动下,孟冲还是睡着了,带着快要窒息和绝望的感觉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她的固定电话给吵醒的,孟冲在一阵眩晕中被吵醒,伸手去够床头柜上蓝色的电话。要不它又响了,孟冲就要忘记这样东西了。
“喂?”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既沙哑又尖,好像是卡着沙子说话。
“孟冲?是你么?”蒋洁的声音还是清亮的,只是带着些警惕的质问。
“是我。还没有睡醒。怎么了?”孟冲清了清嗓子也没有什么作用,只好迈着腔调地说。
“小白说有案子的线索,但是你的电话都关机了打不通,奇怪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蒋洁的声音透露着刻意的冷漠,“你在家里怎么不给手机的充电?”
“我……嗯,有些发烧,昨晚太累了,没有去充电。”孟冲说,“什么线索?”
“……她说是你叫她查出的人。那个人叫曾可文,今年37岁,自主创业有一家叫‘增值风险评估’的风险公司,不过最近快要破产了。小白用这个资料去问过凌音这个人了,凌音说没有见过,也不认识。”
孟冲迷迷糊糊地几乎听漏了一半,不过听见“风险公司”就够了,她深吸一口气,吸进自己的鼻涕,卷在凉飕飕的被子里,嘟囔道:“凌音不用知道他,他知道凌音就好了。”
“他给股票评估的话,说不定策划了这一切然后上演,这样他就能最准确的预报凌氏集团的股票走势了。”蒋洁说道。
“是啊,不过他也不是很准。凌音那些恨他的伯伯们舍不得这个公司倒,还是帮了不少忙,并没有掉的很多。不过,这样也够了,足够拯救一个公司了,搞来些大客户之类的。”孟冲用着仅剩的思维说道。
“那个凌音,都知道特意到洗发店去打工来编排你帮他,这是阴沟里翻船了,我还以为他会更聪明的。”蒋洁冷笑。
孟冲吸口气就觉得嗓子痛,却是接着说:“他找到我是个巧合好么?你想得太多了。”
“是么?怎么我觉得这是你不愿意承认你被人玩弄了才说的呢?”蒋洁挖苦道,“好像是的。”
“我后来……”孟冲想要反驳道,后来嗓子一哑,干脆不说了话锋一转,“还有什么么?”
蒋洁愣了几秒,接着说:“还有凌音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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