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妧妧竟将那古董羹吃得干干净净,渣都不剩。
“这…”
这也太猛了,姒黎惊得下巴都要脱臼了,不愧是鬼王的美妾啊,如此胆魄果然般配。
“子妫,我都吃光了哦,说好的带我同行不许耍赖!”妧妧若无其事的挽着玉子妫,眼底微微的苦色转瞬即逝。
只要能与君相伴,多少苦她都咽。
可叹君负焉哉,玉子妫并不关心她难不难受,只问:“王母可知你来此?”
若西王母发现女儿跑出来,又发现他纳了新妾,省不了逮着他念。
妧妧怎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于是她懂事的回话:“放心吧,母神去旭日宫找圣母娘娘赏花了,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一时还回不来。”
玉子妫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同意她南行,又趁机提了一嘴:“阿黎是我至交好友未纳徵的良配,今后南行你可与她多多相处,也好有个伴。”
说罢还别扭的斜了一眼帝隐,若不是为了让妧妧看在这层面子上多与姒黎交好,否则谁跟这老不死的是至交好友。
他的两位丈母娘,西王母与嫦羲互相不对付,姒黎若跟妧妧相处好了,今后也就多了西王母这道保障,瑞姬再想杀姒黎也得掂量掂量,省得他为难。
见他点头了妧妧立马笑得跟朵花似的,牵起姒黎的手开心说道:“既然你师父与郎君都是子妫的故交,那我们以后也是闺中密友啦!”
“好!”姒黎也满心欢喜。
她长这么大正愁没朋友呢,因为性格孤僻又加上天天跟鬼怪打交道,身边除了以芙这只契兽,都没人愿意亲近她。
见两人交好,玉子妫颇为欣慰,转眼瞥见雪娘一脸委屈的杵在那发愣,他才想起自己还没正式迎她过门。
虽说两人的情缘所起让他难堪,但到底已成了他的女人,不给个名分也说不过去。
于是他牵起雪娘的手,有些无奈道:“把委蛇喊来吧,我今日就迎你进门。”
雪娘这才转忧为喜,顿时笑颜如花,正准备施法请委蛇,却被妍娘拦住。
“等等!”
妍娘瞪了玉子妫一眼,带着莫名其妙的敌意,对雪娘附耳劝道:“姐姐,这男人三妻四妾风流多情,往后说不准还有更多女人。况且连西王母的女儿都甘愿沦为妾,更别说咱们无依无靠的犹如浮萍微蚁,今后的日子定然难过,你可想好了?”
没有一丝犹豫,雪娘当即定心:“我意已决,妹妹莫要再劝。”
“姐姐你……哼!”
妍娘肺都要气炸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冲着玉子妫就放狠话:“若你敢负我姐姐,我苏妍定不会让你好过!”
“住口!”雪娘被她吓得小脸煞白,“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揪着玉子妫的袍摆求饶:“夫君莫恼,妍儿只是太过担心我,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不是有意冲撞。”
说着还转头呵斥:“妍儿,给我跪下!”
“哼!”
妍娘直接拂袖而去,一点面子都不给,她才不怕这臭男人,要杀要剐随便,但若敢欺负姐姐她就是粉身碎骨也与之拼命。
“唉,快快起来。”姒黎看不下去了,这雪娘爱得也太卑微了,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她扶起雪娘,宽慰道:“放心吧,子妫不是凉薄之人,定会好生待你。”
玉子妫多情却不败性,神格还是有保障的,起码不会亏待了自己的女人,看妧妧就知道了,那是要风给风要雨给雨。
“恭喜夫君又得一美人呢,哼!”妧妧撅起小脸,别过头去假装生气。
其实倒也没怎么气,她早就麻木了。
玉子妫怎会不了解她,她不像瑞姬那般蛮横,也不像风姑心眼多,就这样天真可爱才深得他心。
小女孩嘛,他也乐意哄哄,于是捧起她嫩嘟嘟的小脸啄了一口,玩笑道:“那你要不要给为夫随个彩礼钱,嗯?哈哈哈…”
“随什么彩礼?”
只听一道忽男忽女的声音传来,虚空中缓缓撕裂开一道口子,就见委蛇晃着两颗红红的脑袋从中钻了出来,白泽与以芙也随之跟来。
以芙看到桌上只剩汤的古董羹,又闻到那久久不散的浓香,当即搂着姒黎拍马屁:“哇塞,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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