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也是无能为力的。”
也就是说,只要听他的话,在找到血燊之前,我们都是安全的。但找到血燊之后出了什么事儿,次仁桑杰就不负责了。
我点了点头,葛凌也是微微一笑,说:“这你大可放心,到时候自然是按照你的要求来。”
次仁桑杰又点了点头,就专心开起车来。
为了节省时间,除了中间为了方便我解决生理问题,我们在过路站休息区停了两次之外,就连饭食,我们也是直接在车上解决的。这时候便显得只有我一个人在拖后腿了……毕竟除了我之外的这几个男人,要么是大鬼,要么是野战特种兵出身,要么就是原住民和捉鬼道士,只有我最娇弱最没有存在感。好在他们也体谅我,只是我中途上车回来的时候,沐雨生问我觉得他唱的怎么样,我才看见周冲发青的脸色。
原来,沐雨生上了车之后就边开车边跟着碟片里头的DJ一起唱歌,中间几乎就没怎么停过,一直在展现他实际上跟个破锣嗓子一样的歌喉,而周冲为了给他面子,也不好意思用避音符,就这么僵持了一路,下车的时候,周冲这么素养好的人脸上都有忍耐不住的痛苦之色,倒是差点没把我笑岔气。
沐雨生还当真跟葛凌说的一样,是个混不吝的性子,是他们沐家几百年来严肃庄重男人中的一股清流,一支奇葩独秀。
周冲这边跟我们低声倒着苦水,那厢刚放完水的沐雨生就提着裤子哼着小调从男厕所走了回来。周冲耳朵一竖,面带痛苦之色,喃喃道:“——还在哼!我又怕用了避音符听不到他不唱歌的时候说的话,我倒真是宁愿去跟怨灵打一架。”
我抱着皎皎,笑的直打颤,皎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迷茫,小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头发,也跟着傻乐。
我突然又想起来我们上飞机前被葛凌用鬼气封住了,往行李箱里头一丢的傻蛇,连忙跑到后备箱那儿,指挥着他们几个把箱子拽开,这才把放着傻蛇的小玻璃瓶拿了出来。
我拎着瓶子里头奄奄一息的傻蛇,有点愧疚——我老是忘记傻蛇的存在,上一次也是,从刘家村回来好久之后我才想起来有傻蛇的存在。好在李先生说过,傻蛇不是靠吃东西存活的,是靠吸食我身上逸散出来的精纯鬼气,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不过雪珊圣蛇通灵,这幅样子八成是跟我赌气呢……倒是小心眼的跟个小姑娘似的。不过再怎么说,也是我理亏在前,我连忙把皎皎交到葛凌手里,打开瓶口,对着傻蛇陪笑道:“是我不对,忘了蛇大爷你的存在。”
傻蛇睁开眼睛,颇有人性化的斜睨了我一眼,里头写满了鄙视和不满,我连忙又把小蛇放到掌心里头,从手指头里头放出些鬼气来,傻蛇这才傲娇地蹭了蹭我。
……倒是好满足,一点儿鬼气就忘了还要跟我置气。我还没傻到在这能听懂人话的傻蛇面前编排它,只能默默地在心里头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