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欺压府里的奴婢。仗着自己是将军府来的,不把妾室们的丫头看在眼里。如今她被打死,多的是人道一声活该呢。
薛绍冲一回来就知道了这件事,神色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他知道,这就是西凉月的错,作死作多了,什么能忍住性子?
娇娘如今才爆发,都算是脾气好了。
还没对这件事发表什么意见呢,就听说孺人求见。
可见西凉月就盯着前院呢,薛绍冲一回来就来了。
薛绍冲蹙眉:“叫她来。”
完全不见也不行,她且要闹呢。
西凉月进来就委屈的不行,一顿诉苦:“那是我贴身的人,跟我的姐妹一样。如今就被王稚打死了,大王要给我做主啊。就算是她有错,打一顿就罢了。一百个板子,怎么受得住?”
薛绍冲就听着她说,一边叫人给更衣。
西凉月说话之余也免不了看他结实的腰身。
“你想要如何?”薛绍冲问。
“啊?”西凉月收回眼睛,应的猝不及防。
“你想如何解决?”薛绍冲又问。
这话把西凉月问住了,依着她自然是能把王稚弄死最好。可她再蠢也知道不可能。
所以该如何解决?
自然是得到薛绍冲的补偿啊,可是这话能说吗?
薛绍冲蹙眉给她答案:“我去问她,你先回去。”
“大王!”西凉月哀叫。
薛绍冲不解的看她:“不需要为你做主吗?”
西凉月啊了一声:“大王……大王的意思是?”
“为你做主,去问她。”薛绍冲认真道。
“是……是,大王辛苦。”西凉月彻底茫然了。
从前院出来,他俩分开走,薛绍冲去正院,西凉月回她的丹凤院。
西凉月今日带的是杜鹃。杜鹃一直不说话,装作自己根本就看不出大王故意的。
正院里,王稚看见薛绍冲,微笑迎接:“大王回来了?”
薛绍冲走过来低头看她:“叫错了。”
他刚才说了好多话,现在有点不太想说了。
王稚就改口:“二哥回来啦。”
薛绍冲嗯了一下,拉着她的手进屋。
“二哥见过了西凉月,不问我吗?”坐下好一阵都不见薛绍冲开口,王稚问道。
薛绍冲摇头。
没什么好问,不管是西凉月的愚蠢,还是她们之间的立场,都不可能和平相处。
如皇后与自己阿妈之间那种平衡是无可奈何,也是两个女人都知道问题在哪里,都聪明的彼此避开罢了。
并不是真心能和平。
拥有同一个男人的女人们,只有上位下位之间,才可能和平。什么亲如姐妹,不分大小,都是假的。
西凉月不服,就永远不可能安宁。
所以只是一个丫头被处置了,没什么好问的。
他要是在她们之间玩平衡才是最大的问题。
跟父皇不一样,父皇对皇后和阿妈都有愧,所以狠不下心来。
可自己不一样,自己对西凉月又没有愧。
娇娘又很好,有什么不好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