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带着卖盐的招牌,在这里私自贩卖养生茶,许宛湘,你这是知法犯法。”
在这里看到张行山,是许宛湘预想之内的,这城镇不大,抬头不见低头见,早晚都有撞面的一天,却没有想到他这么着急。
“我没有去你的香粉坊,这里是我的铺子,你管的未免有些太多了,别忘了那天说的话,拿走了那三百两白银,你我之间的父女关系,恩断义绝。”许宛湘咬牙切齿的说道。
张行山哼笑了一声:“你别太自以为是了,一个姑娘家,难不成还有什么远见?”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梁让闻声赶来,站在了许宛湘的身后。
之前就一直想要去张府打探清楚,要不是许宛湘拦着他,早就得手了。
他打量着一旁的随从,和那些刺客比起来,这些最多也就是个打手,不值得一提。
“别以为没有你在,我们就只能喝西北风,张行山,我要让你看到,张家是怎么一点一点的衰败的。”说完,许宛湘没有等他说话,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许宛湘双手环抱在胸前,使劲的喘气。
“别气了,如果真觉得气不过,就出去打一架。”
“打架能解决问题吗?他当初那么折磨我母亲,如果杀了他就能解气的话,他早就死了。”许宛湘大声的吼道。
梁让实在是搞不懂许宛湘到底想要做什么,想报仇,那就应该拿着刀出去才是。
许宛湘也懒得和她解释那么多:“你也别在这里傻站着了,家里的房子不能住了,赶快把孩子们接过来,我还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里?”梁让随口一问。
“都说了,别管那么多了。”说完,将外套穿在了身上,从后门离开。
几天后,外面的街上传出了不少的闲话,梁让本无心去听那些女人们嘴里的流言八卦,可听到许宛湘的名字,他还是往前凑了几步。
“听说了吗,张家香粉铺子里,给人用的浑身溃烂,第二天就死了。”
“说这个事好像是张家的那个嫡女有关系,这年头嫡子就是这样,想要争宠,不择一切手段。”
“她不是出来自立门户了吗?一定是没有张老爷的那个能力,所以才不惜下了黑手。”
回去后,梁让找到了正在后院乘凉的许宛湘,黑着脸问道:“你那天去做什么了?”
“什么做什么啊,就是出去走一圈。”许宛湘打了一个哈欠,翻个了身在藤椅上眯着眼睛。
“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梁让的脾气蹭的一下就起来了。
他不管许宛湘到底想要怎么对付张家,但如果利用无辜人的性命,去达到她的目的,梁让就不能坐视不管。
这不叫嫉恶如仇,这叫滥杀无辜。
梁让一把扯住了许宛湘的衣襟,大声的吼道:“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外面那些死去的人,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了。”
许宛湘无奈的看着梁让:“你有病啊,我就想睡一会,你有什么话不能待会再说吗?”
梁让的嘴角抽动了几下,将许宛湘狠狠的放了下来。
“你别什么事情都往我的身上想,不过就是死了几个人,张行山这个人为了赚钱不择一切手段,你如果看不惯,就去问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