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吗.”东方辰昕明白.雪凡音何尝不清明.只不过害怕失去.才会忐忑不安.而酒精是麻痹自己最好的方式.她不喜欢喝酒.酒量也不好.但这次却想醉一场.大醉之后才会知道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微雨.取几坛酒來.”未等辰昕反应她已对着门外之人吩咐道.
“不喝.”东方辰昕别过头.雪凡音可以发疯.他不行.雪凡音的酒量那么差.这里都是三皇兄的眼线.喝醉了.回來还不得把他灭了.
“我自己喝.你好好想想怎么哄你的燕尔吧.”雪凡音不喜欢勉强别人.不愿意就不愿意呗.
“我见不到人.谈何哄.”辰昕也郁闷了.他倒是可以尽情对人家好.可人家压根不露面他又奈何.三皇兄沒回來之前.燕尔心情好时.他还能见上一面.三皇兄一回來.燕尔说怕三皇兄误会.怎么都不愿相见.
“我们这算不算自寻烦恼.”本來找辰昕解闷的.现在反倒添堵了.
微雨进门时.感受到了两人间的低气压.放下酒.悄悄对辰昕道:“昕王爷.别让主子喝多了.”虽然不知什么事.但看得出雪凡音心情很不好.
“把四皇兄找來.他在城西的院子中.”东方辰言出门了.为了方便雪凡音找他.东方辰繁一直住在城西.辰昕自知是管不了雪凡音的.甚至有可能被她带进沟里.找辰繁过來比较保险.
东方辰言沒有大摇大摆进入尽意庄.而是从一处悄悄潜入.进入后才知.尽意庄疏于管理.竟连看守查巡之人也少有.有此想萧尽寒的处境定然不如他自己所说那般乐观.不由加快了脚步.往他们常常在此相约见面的地方而去.
凋零的秋海棠下.剩萧尽寒借酒浇愁.花木枯萎的气息如同此时略显颓废丧气的萧尽寒.这地方不仅是他们几个密会之地.也是萧尽寒愁闷之时的发泄之地.东方辰言在距离萧尽寒尚有一尺距离之时停下了脚步.看着还未注意到自己的萧尽寒.仰头将就灌入自己口中.高举的手稍移动.便让倾斜而下的酒洒在了自己的脸上.
东方辰言上前.一把夺过萧尽寒高举着的酒坛.“放肆.谁许你进來的.滚.”还未回头.话已出口.周身的怒气不言而喻.
“我也要滚吗.”东方辰言看着萧尽寒的颓废本就压着火.这一句话.更是将他的火烧高了几分.从未有人对他说过滚.第一次竟是从萧尽寒口中听到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萧尽寒回过头.见手中拿着酒坛的东方辰言.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辰言.对不住.我好不容易找个得以清净的地方.以为是多管闲事之人.”萧尽寒喝得酒虽不少.可还不至糊涂.更不会让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而看到來人是东方辰言后.之前的那一点微醺.在恍然间消散了.
“大晚上的.不陪你的娇妻.该不会只为了夺我的酒坛吧.”清醒后的萧尽寒一如往昔.翩翩而立.更不忘调侃东方辰言.
东方辰言闻着空气中弥散的酒气.低头看着散落在地上或碎或完整的酒坛.皱起浓眉.“怎么不把你喝死.”自己不來.他要喝到什么时候.待着满地都是酒坛吗.
萧尽寒顺着东方辰言的目光看去.望着自己的杰作道:“说正事.”早知道辰言会來.他也不会喝这么些.
“我一直在说正事.”他是特意为了萧尽寒而來.关于萧尽寒的当然是正事.
“……”
“尽意庄你要如何处理.”潜入时那疏于管理之样.莫不是萧尽寒已对尽意庄死心.若是如此.东方辰言不会留着尽意庄为别人服务.自己得不到宁可毁了.不过关键还得看萧尽寒愿不愿意.
“处理什么.”若已死心.萧尽寒也不会在此借酒消愁.“辰言.你要对尽意庄动手.”
东方辰言看一头雾水的萧尽寒.想必他还不知道尽意庄现在有多危险.“尽意庄现在这模样用得着我动手.”只要一个心居叵测之人闯进.尽意庄差不多就完了.既然他还要.东方辰言不得不提醒萧尽寒.
“这几日是我疏忽了.”辰言会如此说.尽意庄必然是出现了什么问題.而这几日他随着那些个长老闹腾.庄中事务也未插手.不想短短几日.便有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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