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怎会受伤这般简单。
“受伤还不够吗,难不成你还想三皇兄殡天吗?”东方辰祈大声斥问,才让人觉得那话有几分可信。
“你们方才都看到了,王爷是骑马回营的。”明朗这话,更是让这些士兵确定他们伟大的言王爷是受了重伤,只要人还在,伤无碍。
“恭喜少主,属下代表凤来国臣民敬少主一杯,还请少主赏脸。”凤君捧着酒,脸上的喜悦如何都掩不住。
仇夜天撇了他一眼,举了举酒盅,一饮而尽,随后起身离开了这庆功宴,“你们尽兴便好,本君有事要办。”完便就从众人眼中,难得的以走的形式离开。
仇夜天离开凤来国之后,潜入了东逸国的营地,找到东方辰言的营帐,见帐内只有一位军医守着,便拾起地上的石子,了他的睡穴,待他倒下后,进入营帐,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东方辰言的身边,看到如此安静躺着的东方辰言,又想着方才那场庆功宴上的那些话,越觉得讽刺。
“辰言,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回转身,我只是想伤了你,并未要取你的性命。”仇夜天控制好了力道,掷出之时对准的是东方辰言的右胸,可未想,他竟然转身,最终那柄长枪刺入了东方辰言的左胸,“我设计好了一切,却败给了一个意外,辰言,我宁可是你的长剑刺穿我的心脏,也不愿见你这般毫无生气地躺在这儿,东方辰言,这不该是你!”仇夜天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压着自己的声音,一次失误,活着的人往往要活在深深的愧疚与忏悔之中,东方辰言若就此离去,仇夜天此后定然只为忏悔而活。
“辰言,你的牵挂我都知晓,你放心,你要做的事,待我大仇得报,若还能活着,都会替你完成,我仇夜天此后只为你东方辰言而活,雪凡音我会帮你照顾好,也会让她此生只忠于你一人。”仇夜天知道东方辰言对雪凡音用情至深,定然放心不下她,而他更不会允许人走茶凉,雪凡音在东方辰言离开后改嫁他人。
明朗走近时,就听到了里面的声响,疾步走入,只见军医倒在了地上,三步并作两步,“何人在此放肆?”不论生死,此时都是仇人对东方辰言下手的最好时机,明朗自是担心,也怪自己太过大意。
仇夜天听到声响收起了手中的面具,待明朗走近才道:“不必紧张,是我,我来看看辰言。”仇夜天装作若无其事,在明朗的注视下,坦然自若,但心中却是忐忑的。
明朗是认识仇夜天的,此时却觉得这个身影异常熟悉,想了想又觉得是相识的才会如此,便不再多想,何况东方辰言还躺着,明朗也没功夫想这么些自认无关的事情。
“王爷他……”其实明朗心中也无底,心中亦是慌乱害怕的,这会儿见到仇夜天,就想问问他的意思。
“辰言可有什么吩咐?”仇夜天未回答明朗的话,他知道东方辰言一定会留下一些话的,他可以去替他将想做的事完成。
“王爷不希望将他受伤之事传出去,最担心的是王妃的安危。”明朗如实相告。
东方辰言的想法仇夜天大致是清楚的,对于明朗的也不意外,看了一眼静静躺着的东方辰言,“放心,这些事交给我。”似对东方辰言讲,又似对明朗讲。
仇夜天趁明朗与东方辰祈都在之时,只道自己有事需安排一下,便回凤来国下令封锁了消息,随后又匆匆赶了回来,守在了东方辰言身边,这时候,仇夜天也怕万一有个有心之人欲伤害他,明朗与东方辰祈既宣东方辰言无事,自不可能时时守在身边,自己却可以暗中看着,确保他的安全。
远在皇城的雪凡音不知边关这些事,因是非是材与萧尽寒的到来,言王府一时之间又热闹了起来,雪凡音也因这几人放心不少,东方辰言不在,她也时时防着是否被人惦记着,那日宋梦琴的闯入,又让雪凡音多了几分防备。
“凡音,你看这梨花都有了花蕾。”是非看着满院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梨花,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雪凡音却是再添思绪,“待这梨花开时,辰言也该回来了吧?”雪凡音如是祈祷着。
是非偏偏是个不会看脸色的,“那可不一定,我看啊,这场仗可不好打,且不别的,这凤来国的来历还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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