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冤枉人也得有点证据,当初那件事,你冤枉我儿子偷了你家的鸡,我本想着邻居之间,和睦为大,不给你计较,才用高于市价的钱,还了你。
现在你平白无故来冤枉我偷你家的鱼,还打坏了孙婆婆家的碗,你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云若夕这一系列的话砸过来,当即让刘香兰愣了愣。
牛姐跟她说的没错,这云寡妇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这嘴巴快得,都快赶上她了。
“哼,让我给说法,你是想不要脸的反咬我啊。”
刘香兰插腰冷笑道,“这谁都知道,前两天我家大壮去河里捞了几条鱼,我一直好好养着,结果今天回来,却发现水缸里一条鱼都没了。
我正奇怪说这鱼怎么不见了,就隔老远闻到老太婆这边的鱼香味,过来一看,果然是你这两个小杂种偷了我的-——”
“啪——”
刘香兰还没说完,嘴巴挨了一巴掌。
她瞪大眼睛望向云若夕,就见云若夕冷厉的看着她道:“你爹娘生你的时候,没告诉你,嘴巴要保持干净嘛,否则毒烂到肠子里,会让你短命!”
“你说什么?”刘香兰被对方这不带一个脏字的辱骂给惊到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怒道:“姓云的,你居然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谁让你张口闭口都是口气,熏得人呼吸不畅!”
云若夕一脸冷静的看着刘香兰,但心里的情绪,却是在剧烈起伏。
她小时候父母离异,是跟着外婆长大的。
因为没人管,院里的孩子就都爱欺负她,说她“没人要”,说她“扫把星”。
云若夕听着这些话,虽然会很难过,但一般都能假装不在意,将其置之不理。
可若有人骂她是杂种,她就忍不了。
因为那些骂她杂种的人,都是在间接辱骂她的母亲!
明明是父亲出的轨,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是她母亲不检点?
难不成,就因为她母亲是舞台剧演员,就因为她母亲长的太漂亮,所以错的人就一定是她母亲?
这算什么道理。
云若夕知道刘香兰此时的杂种,并不是在骂她,可将心比心,对于两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来说,这一声杂种,也太过伤人。
而且在她心里,这两个孩子,早已经是她云若夕的孩子,敢骂她儿子杂种,哼,她就收拾得让你亲妈都认不出来!
云若夕将小长安送到了孙婆婆身边,便立刻上前抓住了刘香兰的手。
“你要干什么?”刘香兰被云若夕的举动惊得不行,下意识想要反抗,却发现整个右手都是麻痛的状态,一动就疼得倒抽凉气。
“干什么,当然是带你找村长啊。”云若夕抓着刘香兰,就把她拽出了院子,“你不是说我偷了你的鱼吗,那咋们就去找村长那里说道说道,看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刘香兰惊讶无比的看着云若夕,简直觉得她是不是脑袋被砸傻了,拉着她一起去找村长,她是疯了吧,她难道不知道村长是她丈夫的亲叔叔?
云若夕看刘香兰那一副“随便你告”的得意表情,不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