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烛光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映在墙壁上。
楚非凡用手指按压着桌上软软的蜡油:“七年前,我哥哥就是在这座山上被烧死的。”
“可是这能说明什么呢?”林源用食指摸着自己的鼻子疑惑的说。
“难道你认为你哥哥的死和这个村子发生的杀人案有关?”苏锦儿猜测,“我觉得我们从调查这件事开始就一直被凶手牵着鼻子走,凶手似乎想要我们找到他,但是又不想给我们找到线索,他故意在带着我们绕圈子。”
“我总觉得这件案子和我有关。”楚非凡皱着眉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而且最近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我们现在去那间屋子看看。”苏锦儿站起来。
不知何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五个人悄悄的向那间屋子走去,外面还没有一个人影。
屋里依然保持着阿郎死时的样子,只是他的尸体已经被抬了出去,此刻,天虽然没有大亮,但是通过窗户照进屋里的光线也足够看到屋子的全貌了。
“我们四处找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葛亚泽站在桌子前,看着燃烧了一半的蜡烛。
吊死阿郎的绳子还在房梁上,绳子很长,一端用来吊死阿郎,另一端却长长的拖在地上,在窗户的下面有一些凌乱的脚印,是阿郎的脚印,也就是说他曾经在窗台前徘徊过。
“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凶手是想把现场伪装成自杀,但是又好像漏洞百出。”楚非凡蹲在窗前看着那排凌乱的脚印,“你们看,这里还有绳子的拖痕。”拖痕是从窗台开始的。
“我现在很想知道凶手是想制造密室杀人没成功,还是故意这样做的。”苏锦儿看着那长长的拖痕说。
“肯定是凶手在顾弄悬虚。”林源扬着头看着房梁上的绳子。
“我也这么认为,凶手杀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大意呢!”左奕说。
“我或许可以猜到凶手的杀人手法了。”苏锦儿看着地上的脚印说。
大家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们想啊!阿郎是不可能自己走进来然后将自己的头放进绳子里的,所以肯定是凶手将阿郎迷晕之后放进事先准备好的绳套里,将他勒死,而房间里没有凶手的脚印,可能是凶手穿上阿郎的鞋子,在将阿郎杀死后,他倒着走出屋子,所以才没有出去的脚印,而凶手又抓住我们没有办法检测脚印深浅,所以他更加大胆。”
听了苏锦儿的话他们点了点头,楚非凡说:“这些看起来不像是早有预谋,更像是临时决定的。”
“可能真的是阿郎发现了什么,所以凶手才会杀人灭口。”
此时,天已经大亮了,外面已经有人开始走动了。
“你们看这里!”葛亚泽指着窗台说。
大家围过去,看见一个脚印清晰的印在窗台的边沿上。
这个脚印把苏锦儿刚才的推理全部推翻了。
“这个脚印怎么这么奇怪啊?”林源嘟着嘴巴,疑惑的看着那个黑色的脚印。
葛亚泽用手指摸了摸说:“最近没下雨吧!怎么会有泥巴?”
“这里到处都是土地,但是最近没有下雨,这里也没有河,对了,他们吃的水都是从哪里来的?”苏锦儿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忙碌的人。
“阿莲说在村子的外面有口水井。”楚非凡想起前几天阿莲的话。
“我们现在去找一个人,或许他会告诉我们点什么。”
苏锦儿的话让他们想起了那个和阿郎十分相像的阿健,那个在那天晚上去法师房子里的人。
阿健正一个人在喝酒,他皱着眉头大口的灌着酒,看到的人都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最好的朋友突然死亡而伤心难过。
他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的握着,指骨因为用力而泛出骨灰色,握着酒瓶的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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