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语的,我根本不知道她被逐出严家了。”
老夫人微微看了他一眼,想起跟随了自己半辈子的女儿,心里百感交集。
毕竟严琴真的是她看着长大的,可却做了那样可恨的事。她的心里既是悲伤,又是指责,觉得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她。
但她还是冷着声音,“无论你知不知道,她的错已经成了事实,被赶出集团是罪有应得。” 张傲谨慎地拉着她的手臂,低着声音,“我知道她的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但我希望妈你不要因为她的事把我也责怪了。你也知道我跟阿琴一样是个孤儿。如果连你也不要我这个女婿了,我就举目无亲了
。所以……”
他又格外地期盼,“妈你不要把我也赶出集团,因为我一旦被赶出去的话,就只真的一无所有了。”
老夫人脸色微微没那么生硬了。 此刻,张傲看到严浚远,马上高兴地快步走过来,祈求看向他,“浚远,你来了真是太好了!你快帮姑父说说情吧。你知道姑父也一直对你很好,你也知道姑父一直都是很少管事的,一直安分守己地管
理着国外业务。”
严浚远脸上没有太多神色,“姑父,你和姑姑结婚那么多年,你会对她做的事一点都不知情?这说起来你不觉得是个很难听的笑话吗!” 张傲神色越来越苦涩,低过头去,“你也知道我和你姑姑之间发生的事。你姑姑就是因为太强势,太深沉了,所以我和她才会过不下去,才会在外面有女人。我们根本就是同床异梦,所以,她的很多事
情,我都是不知情的。”
严浚远一想起严琴曾经说过姑父曾经和陌漓的母亲有过不道德的感情,眼睛就微微沉了一下,“你真的和陌漓的妈妈发生过特殊事情?”
“是的……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自己犯的错,可这也是事实,我不会像你姑姑那样狡辩的。”
严浚远心情有些纷杂,但还是带着探究问,“你为什么非得扯上我的岳母?你能拿出证据证明你和姑姑做的一切无关吗?” 张傲淡淡地笑了,充满了悲凉的模样,“我怎么可能有证据,因为那种事情只会消灭一切的证据,不让别人知道。而且我和你姑姑长期分居国外,我一年都不回来几次,现在飞机这么发达,感情好的夫妻会这样的吗?如果我知道她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也一定会阻止她的。如果,你想知道真相,也可以去问陌漓的父亲,。因为当初陌漓母亲跟我说过,我们的事被她丈夫发现了。她没有面目见任何人,所
以要离开。”
严浚远定定地看着眼前看不透的姑父,神色深沉。
因为他也有点困惑,毕竟上一辈人的事,他们这些年轻人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陌漓妈妈也一直没回来,让他们对整件事一无所知。
如果一切真的如姑父所说,那么他也许真的和严琴无关。
此时,老夫人冷着脸开口了,“这事改天再说吧,我累了,要休息。你们先走吧。”
然后,她上楼去了。因为她一时半刻也做不了决定,所以只有先缓一缓了。
严浚远目光沉了沉,转身也走了。
他要去陌漓那里,因为两人已经喜欢上温馨的二人世界了。
回到家里,陌漓正像望夫石一样等着他。
他笑容俊雅迷人,把一束很美的花递给她,“愿你以后生活像花一样灿烂。”
她接过花闻了闻,觉得芬芳扑鼻,往他怀里温馨地靠了靠,“有你在,我每天都灿烂过阳光。”
严浚远很满意,将她往怀里更深切地搂了搂,“我想弄个花园,把你困里面了。以后就是我的专属领地,谁都不让靠近,只可远观。”
“哪里还用弄个花园,我现在方圆几百里都没人敢靠近了。别人都怕你这横着来的螃蟹,怕被几下就钳死了。” 他低过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亲,“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