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清的。
因此这么多年来,梅芊不得已把孩子藏在国内,她自己回国继续念书。都是由自己帮梅芊照顾着孩子的。
因为作为一位母亲,孩子就是命根,她能感同身受。
而后来在某一天,自己的儿子逍逍竟然突然不见了。
这是她人生的灭顶之灾。她突然就觉得天塌下来了,整个人都崩毁了,好几个月都处于失控状态。无论徐哲怎么安慰都安慰不住。到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不知道那时是怎么过来的。
后来,是梅芊经常抱着孩子来安慰她,说让她把遥遥当成自己的女儿。
所以那时,她分散了注意力,才慢慢地振作了起来。
而梅芊要回国了,身边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照顾孩子。
所以,为了报答梅芊的恩情,她就把孩子放在了自己身边照顾着。
这样看着孩子成长的欢乐,有了精神寄托,她才重新振作了起来。
所以那时,她一边工作一边寻找着儿子,一直坚强地活着。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遥遥像成了她女儿一般,因为是分散她痛苦的良药。
可没有想到一回来,严浚远就发现看遥遥的存在,还弄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心底,她也对严浚远很愧疚。因为是她弄丢了他的儿子。
她觉得没有面目面对他。
梅芊看她思虑了这么久,很清楚她心里所想。轻轻握住她的手,“让我考虑一下,然后再决定怎么做,好吗?我不会让你和严浚远总是误会着的。”
“嗯,谢谢你。”
蒂国酒店豪华的客房内。
严浚远拿着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烈酒如火,可咽下去的却满是冰凉。
一旁的巴杰看着他既无奈,又无言的。
这家伙从打完电话后就一直不停地喝着,房间里放着的名酒都被他开完了,彷佛像喝白开水似的。
这么久以来磨练的沉寂个性,在重遇了陌漓之后,又被打回原形了。
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陌漓才能激起他的情绪。
看着严浚远又要倒酒了,他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别喝了,明天有重要的合同要签。别喝醉了睡过了头。”
严浚远拨开他的手,“才喝了多少,这么多年来来练就的酒量,你以为我只是拿来给别人看的么……那可是用来伤心时派上场用的。”
巴杰苦笑,就是因为这么久以来,他都习惯用酒把心痛掩盖下去,所以他才希望他能换一种方法。
要不然,他的胃部都要被酒精刺激破了。
他依然按住严浚远的手,“酒很伤身。”
严浚远抬眸凄冷地笑着,“酒伤‘身’,可它不伤‘心’呀……相比被一个人伤心,我情愿被酒伤身。”
巴杰为他觉得难受,“四只脚的金丝雀不好找,可两条、腿的女人到处是,何必这样让自己不成人形的。” 如星辉般璀璨的光华在严浚远的眼底散开,可却溢满了秋水一样凉的落寞,“两条腿的女人虽然到处都是,但爱陌漓的严浚远却只有一个,我的心里却已经没有位置容纳下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