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酒来。
他却伸开长臂,一把按住了她拿酒的手。
她侧眉看他,“不想让我赚这么多,一口就醉了?”
“你知道我醉翁之意不在酒。”
陌漓静望他的眼睛,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好吧,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反正这男人压根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根本就没法在他的眼皮底下逃离,倒不如乖乖地顺应了他,让自己少受点罪。
她坐、在了他的腿、上,拿着勺子,把面前的土豆排骨焖饭一口一口地放到他嘴里去,“那快吃吧,吃饱了之后一会才有力气。”
严浚远忍不住朝她斜了一眼,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直接,以前的她从来不主、动,也不会说这种话。
在这种男女事情上,这些年来,她到底在徐哲身上学到了多少……
烦躁!
他用力地闭了闭眼帘,该死的,觉得自己醋意深厚。
陌漓一直把勺子放在他嘴边,等他张开嘴巴。
他却说到,“你什么时候完全和徐哲脱离关系?”
她很安静,其实她一直都没有想过和徐哲在一起。但看到严浚远和古盈旧情复燃,她似乎已经没有那种解释的浴望了。
她淡淡开口,“不关你的事。”
这话,把严浚远彻底激怒了,他心底仿佛像烧着一座火焰山一样。
他快速地就拿过了勺子,有些粗鲁地放回了桌面上。
然后出其不意地抱起了她,走向了房间。
他用力地把她放在了床单上,倾身、压了上去,“你现在还是我老婆,竟然说不关我的事!”
“你可以让我不是你的老婆的!”。凭什么他知道自己是已婚人士还和旧情人恩恩爱爱的,而她就不能和徐哲有联系了?
这话无疑是火上加油。
严浚远蓦地把她的双手按到头部两旁去,紧紧压、着她,强制又突然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毫无准备的突然侵入让陌漓瑟缩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气,十指无意地抓紧了一下他的手。
严浚远察觉到那股熟悉的力度,眸心动了动。
以前,每当陌漓被他要得情、难、自、禁的时候,她都会用力地抓着他的手,似乎这样才能将女性那股原始的情嘲通过力量释放出来。
可他知道,这次她不是因为爱他的原因,而是出于排斥的原因。
他知道需要对这个女人温柔,而这也是他一贯对她的做法,可这次,她把他激怒了。
他没有办法抑制心中怒火加潮涌掺夹的感觉。
所以,他遵循着心中的那种感觉,任由自己在她身上驰骋着,品尝着她曼、妙身体里-的美好。
陌漓没有一丝可以抗争的能力,只得做着任意被他宰割的羔羊……
……
清晨,窗外天色朦胧,四周可以听到晨鸟清脆动听的歌声。
宽大豪华的房间内,严浚远单臂搂着陌漓。
两人都睡得很深沉。
陌漓是因为昨晚被折腾坏了,而严浚远是心爱的女人在怀里有着说不出的安全感。
朦胧间,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 两人都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