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间,武场地面下直射出无数闪电,将张一庆周围牢牢锁死,以灵力为媒介的剑气也瞬间消失。
张一庆不屑一顾,准备强行冲破,但冲破之后,雷囚却再次形成,就这般不断消耗着张一庆的灵力。
准备消耗牧风灵力的张一庆,转眼之间却变成了被消耗之人。
半炷香后,张一庆站在武场边缘,虽然有鲛丹加成,但无数次抵挡雷电之力已然让他有些力竭。
远处避而不战的牧风云淡风轻地盯着他。
此刻张一庆的手已有些微微发抖,不过依然不甘地死死盯着牧风。
他明白,自己输了,但,不甘心。
若是输给墨白,还说得过去,只是,输给一个未闻其名的散修?而且自己还用了鲛丹、用了东洲的分身之术。
他不能认输。
牧风却不愿陪他消耗时间,又大喊了一声“去!”
在众人惊异之下,数道闪电从地底再次移动袭向张一庆。
“扑通!”一声,张一庆腿脚霎时完全失去了知觉,跪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明白,牧风留手了,并没有伤到张一庆,但张一庆却觉得,这是故意的羞辱,让他站都站不起来。
看到了这个结果,整个山门鸦雀无声,数百年来,第一次有人以散修身份赢得了青阳论武大会。
想欢呼的散修,碍于天一宗,没敢发出一点声音。
只有林可兴奋的说了句:“小哥赢了!”
虽然声音不大,全场却听得清清楚楚。
“承让了,张师兄。”牧风面无表情地说道,随后便看着两个天一宗弟子将满脸怨恨的张一庆搀扶了下去。
终于到了青阳论武大会的最后一个环节,牧风飞身跃上观天台,云陌行掌门将青阳会奖品天炎剑赠予牧风。
云陌行看着这个与云隐宗有些渊源的年轻人,笑着问道:“感觉如何。”
牧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比想象得难了一些。”
简单的几句对话,也代表着这次不同寻常的青阳大会结束了。
众人或许因为这个出人意料的结果有些冷场,除了云隐宗和凤华宗,其他宗门甚至没有几个与牧风示意。
正当大家准备散场之时,突然有人站了起来说道:“云掌门,各位宗门掌门,今日各玄门正宗都在,希望大家给郑家主持一个公道。”
牧风转身看去,是郑家家主郑之义,他想,应该是天玄门之事吧。
“郑家主请讲。”云陌行好奇地看着这位郑家的年轻家主。
“数月前,我有批灵宝从银月城运送到木槿城,货物却在途中被天玄门劫掠,”郑之义平静地说着事情经过,“事情败露之后,天玄门非但没有上门道歉,反而派人多次袭扰我郑家,今日各大宗门前辈在此,还请天玄门给个说法!”
一个年约半百的青衣老者立即起身辩驳道:“郑老板,你无故抓我门人,诬陷我天玄门拦路劫掠,而且拒不释放我门下弟子,如今又倒打一耙,请问你有何证据?”
“你门人当时已经承认,有他们的证词!”郑之义不亢不卑地回道。
“郑老板,你族中也有不少修行中人,让人承认没做过的事,写下字据,这不是难事吧?”青衣老者笑了笑,明显在巧言辩驳。
“运送货物的几位散修也可以作证!”郑之义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青衣老者。
“哈哈,收买几个散修对你郑家就更简单了,货物既然没事,郑老板也不用如此咄咄逼人。”青衣老者完全不讲道理,不屑地看着郑之义。
郑之义看向牧风,没有张口,毕竟牧风不过一介散修,地位比起郑家也多有不如,既然天玄门不愿承认,也没必要再拉牧风下水。
他今日在此处提起此事,不过表明一个态度。
“云陌行宗主,各位掌门、各位长老,我可以作证,当时确实有天玄门人劫掠郑老板的货物。”牧风看着青衣老者,淡淡地说道。
青衣老者眉头紧皱,怒视着牧风:“牧少侠,你如何能作证?莫非你当时在现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