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
艾海洋走近他,轻声说:“你再敢对她抱有非分之想,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他的脸看起来阴沉的要命,眼神极其骇人,冷得仿佛身处三尺冰窟,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余阳天碎尸万段。
余阳天吞了吞口水,让开了路,摊手,“知知道了。你们请。”
艾海洋轻哼一声,转身时方才阴郁的表情早没了,他对酒酒微笑,温声说:“走吧。”
酒酒歪着头打量了一下艾海洋,方才两人的对话她依稀听到了一些,只觉艾海洋这脸翻得比翻书还快。
待两人肩并肩离开,余阳天又摇了摇手里的酒杯,对洗手间方向说了句:“听够了吗?”
张贝贝这才走出来,“你好……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你听到了哪些?”余阳天审视了面前的人,虽没有之前被艾海洋带走的女生标致,但也算是一个美人了。
“我刚出来就看到了艾海洋踢了你一脚。”
余阳天眼珠一转,那么说,她应该是不知道听到这杯酒里下了药的。
余阳天:“偷听别人说话,可是不对的啊!”
他走近张贝贝,目光在张贝贝的各个部位游移。
张贝贝显然没有肖酒酒的镇定,被一个陌生男子赤果果打量着平时的落落大方也没了,低着头,有些害怕。
“你叫什么名字?”
“你要干嘛?”
“我就问问不行吗?”
张贝贝退了两步,“我我要走了。”
“别走嘛,你偷听我们讲话,还没给我道歉。”
“对对不起。”
“我不接受。”余阳天的手已经附上f了张贝贝的胳膊,“除非,你把这杯酒喝了。”
张贝贝虽不知道这酒里是不是被做了手脚,但她又怎么可能和一个人陌生人给的酒。
她慌忙的要逃走,却被余阳天扯住,再抬头,他已经掰开她的嘴巴,红酒灌入喉咙。
张贝贝死命的挣扎,但女生的力气怎么可能大得过男人。
不多时,空酒杯清脆的在地上碎开,张贝贝跌倒在地上咳嗽。
“你猜猜酒里面放了什么?”余阳天蹲下来,摸着张贝贝的脸蛋,目光则看着她的领口。
浑身渐渐燥热,张贝贝已经知道要出事了。
她吼:“你要干什么!?”张贝贝红着眼睛,用手去扣喉咙,想要将那些酒再吐出来。
“本来这酒是要给那个女的喝的,这下倒是便宜你了。”余阳天已经一把将张贝贝抱起,走向后门。
张贝贝能猜到,这人口中的“那个女的”,指的是肖酒酒。
她全身无力,燥热无比,仿佛身处火海,手也不自觉的去扯裙子,眼眸里浮现出一丝渴望,身体某处也有了异样。
余阳天则享受的看着她,抱着张贝贝走出后门,“再忍一下哦宝贝,一会儿哥哥就帮你,哈哈哈!”
张贝贝想要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绝望的泪水流出来。
她刚喊出口的求救被男人的唇堵住,张贝贝恶心得胃里翻天覆地,却没有反抗的力气,任由抱着自己的陌生男人亲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