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的开始逃跑,朝着他们的赖路跑去。
严礼强依然在用角蟒弓在点杀着黑风盗,在一个人干掉了六七十个黑风盗中的弓手之后,严礼强开始改变了策略,他不再只点杀黑风盗中的弓手,而是开始点杀黑风盗队伍之中位于队伍最前面,也是离他最近的黑风盗。
看着队伍最前面的同伴像高粱地里被收割的庄家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那些距离队伍最前面越近的黑风盗,就越加的恐惧,因为谁也不想下一个死的是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队伍前面的黑风盗就不顾一切的调转马头,开始夺路而逃……
这种恐慌的情绪一被传染,黑风盗的队伍就再也难以被收拾起来
如果把那些黑风盗比喻成摆放在山谷之中的多米诺骨牌,那么,严礼强那致命的箭矢,就是推倒第一张骨牌的那只手。
就在那狭窄的山谷下面,夺路而逃的黑风盗们用手上的刀刺在胯下犀龙马的臀部,把那一匹匹犀龙马刺得鲜血淋漓,发狂的犀龙马开始不顾一切的朝着前面冲撞。
在这种情况下,许多刚才跳下犀龙马找掩护和拿着弓箭反击的黑风盗,就被卷入那慌乱的人马嘶喊的涌动之中,一个不小心被犀龙马冲撞倒地,接着就是无数的马蹄从身上踏过。
在严礼强放在脚边的三个箭囊差不多要被射空的时候,山谷下面的黑风盗,已经没有一个人在用胸膛对着严礼强所在的方向,那些还活下来的黑风盗,都在背对着严礼强,疯狂的逃跑。
严礼强站了起来,拿着角蟒弓,在山脊上追着那些黑风盗奔跑起来,一边跑一边射,把落在后面的黑风盗一个接着一个的点杀掉……
“箭囊……”严礼强跑到梁义节和众多护卫埋伏的那条火线处,大吼了一声,一个护卫一下子就把一个装满箭矢的箭囊丢给了严礼强,严礼强一把接住,背在了身上,继续在山脊上追击下面的那些黑风盗。
“兄弟们,杀……”其他的那些护卫们也沸腾了,一个个都像严礼强一样,拿着弓,端着弩,背着箭囊,从各自隐藏的石头背后跳了出来,跟着严礼强,一边追着黑风盗,一边放箭……
下面的黑风盗被杀得鬼哭狼嚎,魂飞散胆。
众人一直在山脊上跑出了两千多米,直到山脊前面再也没有人能走的路,遇到一个三十多米高的断崖,然后才看着那最后一个黑风盗把脑袋缩在马腹底下,打着马,消失在下面山谷远处的转角处。
看着那被众人打得头都不敢回的黑风盗,所有的护卫先是安静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看山谷下面那一路上如一堆堆黑色的牛粪一样被众人射杀后的尸体,然后就忍不住在山上狂呼起来。
“我们胜了,胜了……”
“报仇了,给兄弟们报仇了……”
“山谷下面的那些犀龙马,都是钱啊,别让那些犀龙马跑了……”有一个护卫大叫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