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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房间,严礼强把随身的那个包裹丢在木板床的床头,然后也没有在客栈里多呆,而是直接就出去了,就按着那个店小二的指点,到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可以招人的地方逛到了晚上才回来。
等到严礼强回来的时候,住在这个通铺的房间里的其他几个人也都回来了,正在房间里聊着天,交流着找活儿的消息,其中一个已经找了一份短工,是给一个大户人家养马,另外几个人都还没有找到工作。
严礼强一副闷葫芦的样子,就在旁边听着,也很少插话,一群人聊了一阵,也就睡了。
在睡的时候,严礼强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包袱,发现包袱果然有被人翻动过的迹象,那包袱里,就两件破衣服,还有一封“伪造”的家书,其他一个铜子儿都没有,严礼强也假装不知,就把包袱当枕头,倒头就睡。
睡到半夜,房间里黑不隆冬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鼾声此起彼伏的在房间里飘荡着,严礼强就感觉有一双手悄悄的摸到了自己的身上,小心的伸到自己怀里,想来自己怀里摸东西,严礼强闭着眼睛一脚踹了过去,一声闷哼响起,然后那只手也缩回去了,至此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昨日找到工作的那个人收了东西离开客栈,其他人面色如常,在客栈的井边打上水来洗漱一番之后,也各自出门,严礼强反而是最后一个。
洗脸的时候,严礼强从井里把水打上来,一低头,看着那张在水桶之中倒影出的面孔,严礼强就笑了起来——水面上的那张面孔,倒和王宝强有六七分相似,充满了乡土气息,任谁看了这张脸都估计都不会把这张脸和什么高手联系在一起。而这个,正是严礼强想要的结果。
连续四日,严礼强早出晚归,表现得完全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也加入到了帝京城“北漂”大军之中,在帝京城外那些可以找到工地方转悠着,一连几日,都没有什么收获,倒是他住的客栈里,这两天晚上来了两个青皮和刑捕转悠了一圈,他们睡在通铺房间里的几个人还被叫了出去,但来客栈转悠的青皮和刑捕看了严礼强,也只是扫了一眼,连话都没问,也就过去了。
第五天的时候,严礼强依然一大早就离开了客栈,然后在街上买了两个馒头,一边啃着一边就直接去了帝京城西门外的百家铺,这几日,他都在百家铺转悠着,这百家铺,也就是当日严礼强雇佣徐恩达他们的地方。
天刚亮,百家铺河边的空地上,草地上,还有树下,就已经有不少人来这里等着找活儿,严礼强来到百家铺,同样也找了一个地方,就等着“主顾”的到来。
今日已经是二月二十四日,大汉帝国元平十六年的二月二十四日,这是他和方北斗约定的日子。
随着太阳出来,就陆陆续续的有人来百家铺这边招人,严礼强也跟着凑了一会儿热闹,等到日头逐渐有点高的时候,严礼强终于看到了方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