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嘶吼出声,可是门口的人根本就不理会他。他们都是乔锦言的人,只听乔锦言的吩咐。
时霁华在病房里面走来走去,时斌担心玻璃会划伤时霁华,急忙去拿了扫帚来打扫。
乔锦言把他困在医院里面,除了每天让人送吃的和让医生来给他送药,基本没有人来打扫。
时斌守在里面也一样不让出去,无奈只好打扫的工作只好由他来完成。
时霁华看门口的保镖不理他,顿时愈发气恼,他直接抢过时斌手里的扫把,朝着门口的人打去。
“给我把乔锦言叫来。”
保镖被时霁华打了好几下,一动不动的身子站在那儿,在时霁华再打下去的时候突然一把拽住扫把,狠狠往前一拉一推。
时霁华整个身体不稳,差点就跌在地上,时斌眼疾手快的搀扶住时霁华,冲着门口的保镖发怒。
“你们敢对时先生不敬。”
保镖一言不发,只是满脸讥讽的看着他和时霁华,自己都变成这样了,还好意思和他们横。
“时先生,你最好还是把医药费交齐了,不然的话这一天天拖下去,每天的药在继续用,账单也是在累积着走的。”
ceres走上前,皮衣皮裤贴着火辣的身材,大波浪长发就那么披散在脑后,五官深邃的脸上是精致的妆容,一双蓝色眼眸极其漂亮。
ceres嘲讽的看着时霁华,“乔先生不会见你的,不过时先生你要是真那么想见,我可以帮你预约一下。当然我们乔先生的时间很宝贵,以秒计算。”
“你是哪儿来的东西,这儿还轮不到你来和我说话。”时霁华被气的头疼,往日的淡然和教养统统都消失殆尽了。
看着ceres的样子,直接就口不择言,“不过是给乔锦言暖被窝的,在这儿嚣张什么。”
“啪”ceres直接一耳光就打到了时霁华的脸上,她是女人,可不怕时霁华。
“时霁华,你要是不懂怎么说话,我可以免费教教你。”
ceres冷冷一笑,“看好他,从今天起三天内,不许给病房内送吃的。”
“是,ceresx小姐。”
ceres下完命令,踩着长筒高跟靴离开,风情万种的身姿走的摇曳有气势。
时霁华当真是被气到了没了理智,连他以前不屑的脏话都给骂了出来。
他活了那么久,还没人敢打过他耳光,如今在南安市被软禁不说,竟然还被一个女人给教训了。
“时先生,当心气坏了身体。”时斌也恨得直咬牙,可他们被困着,守在门口的人一看就不简单,他一个人完全就不敢轻举妄动。
“时先生,不然的话,我们还是联系老爷子吧!”
时霁华不说话,转身回到病床前坐下,他住的是十八楼,除了病房门,没有其他路可以出去。
时霁华看着满地的账单,内心愈发烦躁不安,尤其是ceres的话分明就是在告诉他,他不想交可以,那就一直滚着账单走吧!
“时斌,把地上的账单捡起来。”
“是。”时斌迅速蹲下去身子捡起地上的账单,有些上面有不少脚印,他擦干净后才递到时霁华的面前。
“时先生,乔锦言分明就是在坑我们,这些钱我们不能付啊!”
时霁华死死的盯着那些账单,难道他不知道乔锦言就是在故意坑他的吗?可问题是现在乔锦言不出面,时慕瑾也不来见他,他人被困在医院哪儿也去不了。
时间长了,他安排在时氏里面的人都会被换掉,他之前勾结外人的事情也会被时震东知道。
不,也许现在已经知道了。
他留下来,或许才是安全的。但,他一直留下的话,顾雅柔去了哪儿,他就再也没有机会找到了。
“时先生,女人要多少都有,为什么你非得要顾雅柔那个不愿意跟着你的。”时斌再也忍不住,低低的问出声。
为了一个顾雅柔,时霁华做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时霁华嘴角溢出一丝弧度,他也说不清,或许就是因为其他女人在他身边太过顺从,所以他才会对一直不服从的顾雅柔有种执念。
渐渐的,那种执念真的染上了爱意,只是顾雅柔从不肯相信罢了。
“拨通时慕瑾的电话吧!”
时霁华拿着那些账单,再开口,声音已经平静了下来。
“是。”
时斌拨通了时慕瑾的电话,等到时慕瑾接了之后才递给时霁华。
“喂,时慕瑾。”
“小叔,有什么事情吗?”
晚香苑内,时慕瑾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财经报纸。时霁华在病房内发脾气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他这儿。所以时慕瑾一点都不意外时霁华会打电话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