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也感觉到不可能,粮仓那个地方有师兄布下的阵法,怎么可能还会有阴气出来害人呢,而且听情况还比较严重。
现在这事我是绝对不会能容忍了,对普通人下手就已经越了我的底线了,这和当年的岛国人侵略有什么区别,向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下手,完全就是屠杀。
我这边正准备行动,我又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声称是道教协会的人,现在县城里出现这么浓郁的阴气,他们也是有了解的,希望能和我们联手,把这次事件给压下去。
这个协会我也是听说过的,属于官方的存在,不过现在他们既然要联手,那我也乐意和他们一起,俗语说人多力量大嘛。
我们四人来协会的时候,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身着灰色道袍的中年人,看外观不会越过四十五岁,他见我们四人到后,立即下了梯坎又手抱拳,作了一个道爱的标准礼。
“欢迎张道长一行几人,我代表协会欢迎你们的到来。”那身着道袍的人开口说道。
“谢谢,多的话我们也不说了,我们希望这次能联手合作,为老百解决实际问题。”我见那人也没有报上名来,我也没有给他作介绍。
进到屋后,那灰色道袍中年人才作出一个介绍,他就是协会会长高松,他身后是副会长阳明,我见他表明身份后,我才把我们一行四人作了一个介绍,双方也就熟悉了起来。
然后就是商量方案,看这样怎么个弄法,毕竟面积太大了,虽然我们已经封印住了阴气来源,但不知道怎么的,县城里面还有这么多,这也是大家始料未及的。
当然我们双方都是把情况给互通了一下,当高会长说到一个情况的时候,我们都呆了。
城里有个大户,前几日找了一个外地的道士,其实也不是真正的道士,就是那种平日里摆摊算命,哪里死人后做做道场的兼职道士。他找道士干嘛呢,大户的父亲去世了,找道士度送葬,而那大户的母亲又死得早,但他们的坟地是早就看好了的,大户的父母合葬,就派了人去挖开坟墓,结果挖开一看,里面的空地是留在了右边,也就是大户的母亲下葬的时候是葬在了右边,但现在却跑到左边来了。
这就让大家都觉得惊奇了,这人死后还会跑?自己跑到另外一边来了,而那道士呢,却任何都没有解释,他本来就是懂点皮毛而已,遇到这种事他只想几下弄完,好收钱走人。
但是大户的父亲还没有下葬下去,又出现怪事了,大户夜夜都做梦,他母亲天天在晚上都来对他说一些不明不白的话,大户醒来后只记得他母亲来找过他,但却一句也记不得说的什么,连续的就做了几天梦了,每一次他都想努力的记住,可一醒来后就什么都忘记了。
那半吊子道士却给大户说,这属于正常现象,你父亲刚走,你这是思亲造成的,也把大户给安抚了下去。
等到大户的父亲要下葬的时候,也就是前天的时候,天气也不错,太阳晒得人是暖洋洋的,半吊子道士就带着人去坟地前,启开最后的石棺,做好准备待第二天下葬。
可他们把石棺给打开后,大户母亲的棺材就摆在了眼前,在太阳下直晒着,这也是半吊子道士干的好事,这样相当于曝尸,也不知道他怎么和大户说的,大户竟然会答应他这样干,要是遇到另外的人,不找你半吊子道士撕皮才是怪事,人死后曝尸是大不敬的,对死去的人不敬,也是对事主不敬。
可荒唐的事就这样生了,那棺材在太阳下直晒着,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太阳下的棺材竟然生出阵阵浓烟,直冲天上而去,而且是越晒越浓,按理说太阳是阳,阴气属阴,棺材曝晒下是肯定不会产生这样浓郁的阴气的,可那里就出现了。
那半吊子道士也见了,就十分的慌乱了,他只是个半吊子呀,哪里懂得处理这些事,也没有等到第二天,就急忙的让大户把他父亲也下葬了,两人的坟也算是合了,半吊子道士以后这样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可不知,这事才是刚刚开始,如果没有他那日的曝尸,也许事情还没有如此的变化。
按照规矩,人下葬后亲人得连续三日在傍晚的时候得去烧火堆,而第一日,大户带着家人去的时候,却现温度是异常的低,一家子人都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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