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纯嫔娘娘享用,就是臣妾欲前往正殿探望一二也不被应允的啊。”
蕊妃闻言虽并未言语,但看着景丹的眼神倒是多了几分异样,暗道:敢情银雪是在与景丹争风吃醋,而非外界传言,亲手将她送上了龙床。
皇后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淡声言道:“如此说来,你与纯嫔之间再无修好之日了?”
景丹有些伤感的摇了摇头,道:“不瞒娘娘,如今事态非臣妾可控制,臣妾虽然不情愿,也不得不接受遭人嫌弃的事实。罢了,臣妾只管安份呆在侧殿内,尽量不去招惹纯嫔娘娘罢了。至于从重旧好,臣妾如今却是想也不敢想了。”
言语间,景丹的眸子有些红了。
皇后极为理解的点了点头,轻声慰道:“你二人交情原本不浅,如今闹到了如此地步,却皆因一个‘妒’字。殊不知,后宫里的女人,最忌善妒,纯嫔如今己经快封妃之人,怎得还如此不明事理,罢了。你也不必伤感,若有难处,尽管向本宫开口。有本宫为你作主,谅那纯嫔也不敢为难于你。”
景丹闻言立即感激的对皇后深深一鞠,柔声言道:“臣妾多谢娘娘宽言,臣妾有了娘娘庇佑,心中也不会再烦忧了。”随即又再福了福身子,继续言道:“娘娘,臣妾出来也有些时辰了,也不便再多叨扰娘娘,娘娘请容臣妾告退。”
得到皇后的应允,景丹乖顺的退至寝宫门前,轻步退了出去。
景丹走了不久,蕊妃满腹疑惑的询道:“娘娘,怎得这玉常在与纯嫔有了过节吗?她二人当初可是要好的很,怎得在短短时日内,竟搞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
皇后望着窗外,淡淡一笑,极有深意的言道:“宫中哪里有纯粹的情义,有了皇上的宠爱,姐妹之情又算得到什么。一个‘妒’字足以毁掉一段所谓的情义。”
蕊妃掩唇笑言道:“臣妾还道她二人情如姐妹,定会和睦相处,却不料区区一个‘妒’字,便轻轻松松的了结了二人的情义。看来,这对雪莲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皇后不屑的瞪了蕊妃一眼,道:“蕊妃说的倒是简单,‘区区一个妒字’,呵呵!本宫来问你?你心中可有妒?”
“这臣妾何来妒意”很明显蕊妃底气极为不足。
“呵呵,无妒何来日前的头风之症?”皇后略有讥意的笑问。
“娘娘臣妾”蕊妃顿感颜面无光,吱唔着不好作答。
“罢了,此乃人之常情,本宫明白。”皇后意味深长的对蕊妃言道,随即故作随意的言道:“妒乃一把双刃剑,伤了对方的同时,也许也会伤及自己。若是不懂此剑之妙用,胡乱用之必会损人而不利己。可若是御剑有术,知择人而用,择物而降,便定会事半功倍心中无碍了。玉常在甚为聪慧,得空常邀她同来陪本宫说话。”
蕊妃闻言,半晌不解其意,细细咀嚼了许久方才面露恍然之状,悄声言道:“娘娘所言极是,‘御剑’之术,其一则为知人而用,方可降物。而非自己手持刃口挥之于对方”
“呃!呃!”蕊妃言未尽,皇后极时的一声轻咳,打断了蕊妃的言语:“蕊妃,时辰不早了,你退下吧,日后有空再来与本宫说话。”
“是臣妾告退。”蕊妃的言语被皇后打断,心中话语未毕,神情显的有些意犹未尽,却依旧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皇后望着蕊妃退下的身影,暗道:妒乃双刃剑,本宫不屑用这把或许会伤及自己之剑。如今‘剑’摆在那里,‘持剑之人’也摆在那里,本宫只需坐观其变,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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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丹在藕儿的陪同下,缓步行走在长街上,“小主。”藕儿轻声道:“皇后娘娘赐您雪莲,为何您并未享用,却还添上皇上所赐的鹿筋烹制妥当,亲自呈往凤仪宫里。奴婢当真不明白,皇后娘娘乃六宫之主,母仪天下何等珍馐美味未曾用过。又怎会稀罕这盅汤水呢?”
景丹淡淡一笑道:“皇后娘娘自然不会稀罕这盅汤水,但是皇后娘娘却稀罕本小主这番‘心意’。相较于珍馐美味而言,本小主亲自添料炖足火候的汤水,便好喝多了!”
月芽依依说:
亲爱的们,依依此章略微有些隐晦,亲们若能解或不能解,尽管直言。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