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午睡的时辰。胡嬷嬷则会陪在寝宫旁的偏厢里待命,碧螺则会在小厨房里熬制纯嫔醒来后便会服用的羹点。大家手中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当然没有人会在意其他事物。而藕儿与莲儿两个婢子此时也去搬挪木炭,暂时不在眼前。
景丹不再犹豫,今日若不趁此机会去看看耳房里究竟是什么状况,今夜自己怕是再也睡不着了。当即迈开步子,大步向正殿后的圆拱门奔去。
穿过圆拱门,景丹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拱门后有两间房,一间里平日里搁置着宫内闲赋不用的废旧桌柜什么的,不大的房内塞的满满当当,定然是住不下人的。另一间则是一处空房,里面有些简单的摆什与床榻,却是从来无人居住,摆放的床榻家什等,也全当应个景儿罢了。若说有人居住,那也唯有这间放置着家具的房屋了。
走到房屋门前,景丹细细观察着,房屋虽然紧闭,但是房门口长年堆积的尘埃却己打扫的一干二净,窗棂上原本少许的蛛网也不见了踪影,房门处没有了曾经的霉晦之感,倒感有了丝住人的痕迹。
细细一看,房门虚掩看来刚才王定丰离去时,走的有些急,而忘了关严房门。景丹少作迟疑,终于还是推开了房门,举足迈了进去,突然一阵让人头晕的郁窒感扑面而来,景丹禁不住一阵窒息,当即也脸色大变起来:这,这显然是炭气不散的缘故。
放眼打量着房屋内里,果然离床榻不远处,一盆炭火燃的极旺,房内也暖意融融,但是窗户紧闭房门虚掩,燃烧未尽的炭气散不出去,让人闻着极为难受。
耳房不比正殿寝宫,工臣们修建殿院里,便有妥当的设计,但凡主子住的厢房、寝殿内,都专门设计了通风口,寒冬腊月,任是殿内燃点多少取暖炭木,也不会因为空气闷燥而有碍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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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耳房便不同了,一般状况下耳房皆是空闲无人居住,即使有人居住,其入住的也是下人而己。宫奴身份卑贱,冬日里哪有取燃炉取暖的资格,所以耳房内在当初修建时,也不会考虑其通风设施的。
而此时耳房里却摆放着不该下人享用的炉火,房内岂有不闷燥之理?
“啊!榻上有人?”景丹闷的难受,正欲转身退出房门,却见床榻上却静静的躺着一位年轻的妇人,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被此炭味给薰的晕了过去。
救人要紧,景丹顾不得探寻此人是何种身份,急忙推开窗户,让房内空气尽量流通,随之又急急的将暖炉拎出房外,这才奔到床榻边,急声唤道:“你醒醒,你可还好?”
连唤几声却没有动静,想来那人并非睡着,而是晕了过去,景丹有些急了,连忙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盖,本欲将她背出房去。但被盖掀开后,景丹却愣在了当场,妇人那高隆的腹部,分明是即将临盆的迹象。
景丹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如今正是纯嫔娘娘临产的时日,照时日算,临盆之日应该就在这十日左右。可如今宫内却藏着一位与之同期临盆的孕妇,这说明着什么?
难道!难道!景丹摇了摇头,不敢再往下想:太可怕!纯嫔竟然如此大胆,这!这可是在混淆皇嗣血脉啊,纯嫔她怎能这样,难道妃位于她而言当真如此重要吗?
想到此处,景丹心中忍不住又是一种愧疚:看来当日皇上龙颜大怒之时,她一时气急攻心,果真没有将孩子保住。当日丢了孩子,自己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可如何是好?这时景丹对自己好奇的举动极为后悔,若自己一直就不知道银雪假孕之事,日后二人相见自己或许还会随意一些,可是如今自己无意撞破了如此大的秘密,偏偏纯嫔对自己又有着储多防备,日后自己又当如何自处。是替其隐瞒,还是将此用作投诚皇后的筹码而将之捅破?
景丹脑子里杂乱纷纷,正在此时,榻上的妇人缓缓的一声轻哼,虽然仍旧紧闭着双眼,但双手却下意识的抚在高隆的腹部,痛苦的哼吟起来。想来是中了少许炭毒,动了胎气,腹中胎儿急着要出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此时后殿空无一人,自己如今身份尴尬,是万万不能露面,若被人知道自己发现假孕之事,指不定又会生出什么祸端。
眼瞅着床榻上的妇人神态越发痛苦,自己却不能出面去叫人,万般无奈之即,景丹的目光落在了床榻当口一个陈旧的瓷釉花瓶上,急中生智上前将花瓶高高举起,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花瓶碎裂发出刺耳的响声,景丹立即腿奔向后殿园子里,躲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胡嬷嬷的声音由远而近,想是听见了动静急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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