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这个老家伙是留洋回来的,在官场多年,虽然性格梗直,但那是对男人,对女人一定是另有一套,仅仅是倚仗领导的权威也能玩弄许多女性,更别提这种花花圈套了,别有用心的扶危济困、仗义输财,假装关爱,指点迷途,就林雪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定逃不了,但遗憾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没算好老婆这一关。以前他一个人在省城玩玩女性也是正常,刘丽在京城陪女儿读书也管不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但现在女儿大了要出国了,怎么能不加倍小心?而找个女人生儿子与平常玩弄女性那是两码事,所以母女齐上阵,追杀千里之外,什么脸面也不要了。
赵易沉默了一会儿却笑了,说道:“你哭个什么劲啊?你应该谢谢徐洋那个老流氓,没有她,你现在说不定要饭呢?真让你生儿子你也得干。”
林雪一甩头,怒说道:“那我就去死,我也不干这种事。”
赵易又笑道:“哟嗬,你还是个贞洁烈女?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林雪听赵易调侃她,却不知道是夸她还是骂她,又一扭脖子说道:“那有什么?‘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赵易心想你个二货,你这么个大美女死了真是白瞎了,又呵呵笑道:“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虽然人情张张薄似纸,但世事如棋局局新。想死其实很容易,但活的精彩才是真本事,你人生最难的时候都渡过了,马上要否极泰来,竟然还谈什么生死?”
林雪擦了眼泪,直视赵易半天,见赵易还是那一丝穿心入骨的坏笑,但眼神尽撒温柔,心跳了一下,问道:“什么叫否极泰来?”
赵易笑道:“你看你现在已经毕业了,工作也有了,虽然有点波折,可能要因祸得福,美好的人生马上要开始了,怎么不是否极泰来?”
林雪想了一下又说道:“我摔断了骨头,得罪了领导,回去工作都要没了,哪还有泰来?”
赵易又笑道:“你放心,你回去之后徐洋一定不敢辞退你,还得好好安排你,否则你一闹起来就他那个身份马上就得被调查,传出去你一个无家无业的小姑娘怕什么?大不了辞职不干,远走他乡重新开始。但他已经五十多岁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闹起来就是晚节不保,平时他干的那些黑事谁都知道,只是都想溜须他没人告他,纪检部门接不到举报信也不能主动去整他,但要是闹起来就不一样,纪检调查他就是死路一条,就算是保住公职也得受处分,再也没权了,他怎么会不害怕?你现在就是一棵手榴弹,他怎么敢轻易惹你,你只要回去装委屈,还要大闹一下,他就得什么条件都得答应你。如果他假装强硬,你只要吓唬他一句,他就得尿裤子,再也硬不起来?”
林雪痴呆了半天才说道:“真的啊?”
赵易又哼笑了一声说道:“我也是官场中人,知道当官的最怕什么?他不怕老婆、不怕下属、不怕小三,但他就怕纪检委,那就是皇上的尚方宝剑,随时能弄死他。”
林雪想了一会,低下头说道:“他毕竟帮助过我,我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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