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忠伯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回道,“也好,恰巧方才表姑娘说是瞧见了老鼠钻到了县主的嫁妆箱子里,正好一并看看。” 杜若挑了挑眉,“哦?这老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起县主嫁妆的主意!忠伯您别客气,赶紧挨个儿打开看看,若是真的抓到了那肮脏的老鼠,定要将其乱棍打死才是!
”
萧想蓉立在一旁脸上火辣辣的,总觉着这死丫头说话的时候总是时不时的瞟自己两眼,好像自己就是那不识好歹的老鼠一样!气的她脸憋得通红。
神气个什么劲儿!蠢货!你家姑娘若是知道了你在这里拆台,怕是要气死才对!
待会儿就让你家姑娘将面子里子都丢尽!看你还如何在我面前嚣张!
忠伯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下人便将嫁妆箱子逐个打开。
杜若当着萧想蓉的面,一件一件大声念了起来,什么黄梨木的屏风镜台,红漆木的妆匣,各式各样珍贵的绫罗绸缎,难得一见的名家字画……
众人越听眼睛睁的越大,无一不在心中感叹:
我的个乖乖!这县主也太受宠爱了些,瞧瞧这陪嫁的物件儿,个个都是奇珍逸品价值连城,孟家对这个女儿出手也太阔绰了!
萧想蓉不甘心的瞪大了眼睛瞧着那些个箱子里的物价儿,这些竟然都是真的?!
她孟家哪来的这些宝贝!
直到杜若与忠伯将两个仓库中的所有箱子都一一清点完,也没瞧见萧想蓉口中所说的“老鼠”。
杜若瞥了满脸不可置信的萧想蓉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问道,“萧姑娘,这四十八抬箱子咱们从头看到了尾,倒是没瞧见你说的老鼠呢!”
萧想蓉一噎,不大自然的回了句,“呃,许是我眼睛花了看错了,没有岂不是好事?免得啃坏了这些物件儿。”
杜若提了提唇角,意味深长的说道,
“唔,原是表姑娘眼花了,奴婢还以为您是没瞧见过这些玩意儿,故意找个借口想开开眼界呢!”
“你!笑话!!你当我萧想蓉是你这等土包子?什么珍贵的东西没见过? 不过是个下人也敢如此与本姑娘说话,何人教你的规矩!!来人呐!给我掌嘴!”萧想蓉没想到这个丫头如此牙尖嘴利,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言挤兑自己,当即发
起火来想惩戒一二。
可惜杜若不是一般的丫头片子,她毫不惧怕的朝着萧想蓉笑了笑,
“哦?那倒是奴婢僭越了,待奴婢回去找我们家县主负荆请罪,至于萧姑娘你~怕是没这个资格训斥奴婢!”
话落,她朝着忠伯点了点头,转身便走,院子里没一个人敢拦她。
这下可气坏了萧想蓉,瞪着眼睛看向忠伯问责道,
“忠伯!这丫头对我如此无礼,您没瞧见吗?竟然就这样让她走了?”
忠伯为难的笑了笑, “表姑娘,那位姑娘是永安县主身边的大丫鬟,老奴哪里敢开罪?明日便是少将军与县主大婚的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表姑娘且委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