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阿雾眼角含泪,噘着嘴泡在木桶之中,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一块块红紫印子,模样委屈极了。
半夏心疼的绷着脸,心道:姑爷也太不知节制了些!姑娘过了这年才十五,身子骨还没长开,哪承得住他这般……
这话着实委屈了魏少卿,他已经很节制了。
若不是心疼阿雾还小,他怎会如此轻易的便放过她?一想起方才她在自己怀中,又哭又闹委屈巴巴求饶的模样,魏少卿便忍不住心头发痒。
阿雾这会儿才明白那不可描述之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难怪上次树下那女子“惨叫”不停,原来是疼的!
这是什么狗屁夫妻之礼!一想起往后日日都要与魏少卿做这等痛苦之事她便想死的心都有,真的是太疼了TAT
半夏扶着她回到床边时,魏少卿正拿着一本书垂头看着。
见阿雾出来,便放下手中书,抬手伸向她,阿雾一脸戒备的看着他,生怕他再做出方才那事。
魏少卿见她如此反应有些想笑,又带着些心疼,看来方才是将她吓坏了。
他瞥了半夏一眼,半夏没骨气的垂下头,默默退了出去。
魏少卿抬步上前,揽过阿雾,“吓着你了?”
阿雾扁了扁嘴,禁不住委屈道,“子渊哥哥,我们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做方才那等事了?”
魏少卿听罢顿时沉了脸,“为何?”
阿雾一想起那痛楚就红了眼眶,“太……太疼了……”
魏少卿满头黑线,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吓得阿雾瞪着眼睛连连后退。
魏少卿到底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手搂过她,另一只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
“莫怕,以后就不会痛了。”
“我不信……你骗我……”
“我何时骗过你……”
……
终究是累坏了,阿雾在魏少卿一句一句的低语声中,很快便安稳的睡了过去。
直到她的呼吸渐渐沉稳绵长,魏少卿才缓缓的抽出手臂,吻了吻她的眉眼,悄然无声的出了屋子。
莫言已经在院子口等了多时,见主子出来,他脸上带了些尴尬,若不是事出紧急,他也不想来打扰少将军的良辰美景。
“少主,陆秦枭跑了!”他沉声道。
魏少卿神色一凛,蹙着眉看向莫言,“怎么回事?”
莫言肃着脸回禀:
“一个时辰前,天牢忽然失火,火势十分凶猛,人们都忙着救火无暇顾忌其它,待终于将火熄灭时才发现原本关着陆秦枭的牢房中只剩一具烧焦的尸体,
方才属下去探过,那具尸身并非是他的。”
魏少卿默了默,忽地想起一件事,抬眸问道,“乔嫣儿可找到了?”
莫言摇了摇头,“属下翻遍了京城,几乎掘地三尺也未寻到她人。”
前些日子因着染了“水痘”被陆秦枭送出宫的乔嫣儿,在初一宫变那日夜里不见了踪影,至今未有寻到,
起初魏少卿只当乔嫣儿是知晓了陆秦枭事败,为了逃命而躲了出去。
不过是个女子,他便并未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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