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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好好。”
书信如下:
“致汉寿亭侯,关云长将军阁下,晚辈陆逊百拜。前吕子明因私怨起兵,侵扰贵境,及吴侯知之,已阻止不及疑。此非江东有背盟之意也。幸而未酿成恶果,今始作俑者已死,余者无辜。逊知关将军必难容此背叛之举,怒而起兵,然湘江水寨之兵未曾助恶,乃无辜之人,还请将军网开一面。逊已备酒席,期与将军当面商谈,亲自致歉。”
“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独孤彻看完来信,放声冷笑。
关银屏探其前额道:“似无恙啊。何故如此发笑?”
独孤彻被这“来手”吓一激灵,忙扒拉掉,解释道:“呵呵,死人如何言语?陆逊将罪责系数推于吕蒙,说得倒轻巧。”
“二伯?”张星彩看着来信,疑惑道。
“此乃吾假关将军之威,行缓兵之计耳。”独孤彻说罢指了指“関”字大旗。
“鸿门宴?”关兴也发话了。
“嗯。”独孤彻心中亦是此意。毕竟若真无意相争,五天前干啥去了。遂又扫视了他们三个一圈,接着说道:“屏儿问吾何故发笑,吾笑若安国与星彩姑娘未至,此事还真不好办,然今二位来助,却是天赐良机。”
关兴倒是习惯了其跳跃性思维,自觉地等待解释,张星彩则听的云里雾里,问道:“此是何意?”
独孤彻道:“陆伯言好意相请,若安国不在,彼设宴相待,孰往享受?吾虽有心往,怎奈彼此番请‘关将军’,吾又不姓关,却不好办,不然,让屏儿去?”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齐刷刷把目光聚到独孤彻这里。
“昔鲁子敬(鲁肃字子敬)设宴相请,令尊如何行动?”独孤彻目视关兴问道。
“家父令家兄伏船五百,单刀赴会,吴人莫敢近。”
独孤彻笑道:“吾等效之,如何?”
“啊?”
好家伙,你们三个是商量好的吗?
“和谈事大,需向家父禀报,吾不敢擅断专行。”关兴还不明就里地提建议。
“嗐,吾料陆逊此举非是和谈,不过为探吾虚实耳。以关将军脾性,必来个单刀赴会,若吾等不应之,亦或遣无关紧要之人,是露怯也,彼知吾窃,便敢放心大胆攻我,今安国至此,恰解此局。”
三人这才弄明白:说了半天,就是这人愣头青的毛病不仅没改,还越来越重了。
“宴无好宴,博研何故以身犯险?”关兴首先劝道:“纵不去,回以严厉之词,彼亦难得吾虚实。”
唯心主义,典型的唯心主义,你认为他看不出来他就看不出来啊?独孤彻虽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照常解释道:“如此,外强中干,恐瞒不过陆伯言。而吾等若去,彼一时拿不定主意,亦不敢轻动我等。且如今吕蒙事败,陆逊若敢伤及安国,虽能全灭吾等,关将军岂能善罢甘休?纵彼欲加害,于私于国,亦必不在席间动手。”
“需有接应。”张星彩虽然还半信半疑,但出于对愣头青的尊重,还是提出其建议。
“嗯,吾正有此意,劳烦二位姑娘各领精兵五十,隐于彼营外山间,以备不时之需。”
商议已定,回信:翌日相见。
呃,这很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