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嚯!吾道是汝二人因何事这般欢娱,原是此事今亦入将列,着实可喜可贺!”独孤彻由衷祝贺道。
关银屏甚是调皮,趁机抢走张星彩的官印,一溜烟跑入房间,抵住房门。
“屏儿!”星彩很是无语,转头不好意思道:“大哥见笑。”
独孤彻微微一笑,把昭义都尉印在她面前晃了晃,道:“堂堂昭武都尉,岂能认输?”说罢,把印递给她。然后看着她俩再一次“打成一片”。
嗯,拱火成功……
进入短暂的和平发展期后,独孤彻才发现自己目前几乎只是个挂名的闲职:训练军队,探听情报自有专人负责,州郡政事自也无权过问,整天除了上班点卯,开个早会,就没事了。
俗话说得好,偷懒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懒则闲,闲了就会琢磨各种好或不好的东西,然后更加促进偷懒,以此循环。于是乎,我决定着手点亮个科技树玩玩。
首先就是这个视野问题,最好能先把侦察兵的门槛给掀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早在先秦就有玻璃工艺问世,基本就是把石英砂加小苏打熔融后筑模即可。想做望远镜,唯二的技术点是平面化和透明化。
思及此,独孤彻遂整天去匠人坊看人烧玻璃。反正原材料和报酬管够,只需让他们提纯,熔融,清渣。前前后后半个月,总算搞出一定数量的透明厚玻璃。然后,就是把自己关房间里磨玻璃。
俩姑娘平日里除了训练斗武,就是逛街玩乐。偶尔跑来“造访”独孤彻这一片狼藉,然后欣赏着她们的奇葩大哥。
在多次失败后,独孤彻还是搞出来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玩意儿:一凹一凸两个镜片分别装在一嵌套的长筒两侧。该装置除了镜片杂质较多,凸镜片边缘薄厚不一以外,基本可以称得上是个可调单筒望远镜。
有了成绩岂能衣锦夜行?独孤彻快步走去校场,准备随机挑选第一位幸运体验者。
张星彩一手持盾,一手握剑,在一堆梅花桩之间娴熟的穿梭,时而劈砍,时而防护,练的不亦乐乎。却听见远远一声“星儿”喊的响亮,不是大哥又是谁?
“唉。”星彩摇摇头,强忍着训练被打断的无语,叹口气,要看看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独孤彻等她出来后,二话不说,直接把望远镜扣她眼睛上。
张星彩被这突如其来的黑物件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哎哟!你干嘛!”然后又诧异于眼前的景象,不停的变换位置,似乎在确认这是什么魔法。
“大哥,此物似能观目力所不及之地?可有名目?”张星彩慢慢发现了这个黑管子的门道。
她的战略感知力一向不错。
直接回答望远镜却显得不够逼格,但独孤彻一时间也没想到什么好名目。
“大哥,星彩姐姐,汝等在此做甚?”关银屏边跑边喊。
既然来了,那就“雨露均沾”,独孤彻又让她也体验了一把。
关银屏嘴张得很大,同样被这个玩意儿惊到。
“这是千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