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忽一日,杨凤在县内分拨米粥给穷困的县民,一位文雅儒士路径此县,讨了一碗粥喝,就地而坐,啧啧而叹:“黄巾蚁贼都有救民之心,叵耐袁绍如此无用哉!可叹!可悲!”
言讫,将稀粥一口吃完,转身便要没入人群之中。
杨凤急忙上来叫住,问其姓名。
其人道:“在下郭嘉,字奉孝,颍川阳翟人,本欲相投韩馥、袁绍,但韩馥乃无勇无谋之辈,袁绍思虑多端而缺乏要领,喜欢谋划而没有决断,如此优柔寡断之辈,难成大事,故弃彼游于无终山之中。偶在山间听人说,黄巾军在无终县招兵买马,爱民如子,特来亲眼验证一番,今日一见,果然如是。”
“贤士可随我去见首领!”杨凤见此人言行不凡,并非等闲,忙相邀。
郭嘉拂袖一挥,摇头笑道:“在下一介书生,可当不上贤士之名。只是前来讨碗粥喝,自当离去。”
杨凤再三挽留,郭嘉无奈,便道:“如此可与你家首领一见,若亦如韩馥、袁绍之辈,在下立即告辞。”
“请随我来!”杨凤大喜,忙将郭嘉请到县府上。
此时杜远正在后院亭中调.戏貂蝉,这貂蝉生涩至极,随便逗一下,就会娇羞不已,倒是成了这些日子以来,给杜远解闷的宝贝了。虽然往往会遭到蔡文姬的白眼,但蔡文姬也并没有打算阻止的意思,在她心里,即使杜远想要纳貂蝉为妾,她也不反对,只要不影响到大业便好。
比起蔡文姬这种比较成熟稳重,贤惠婉约的御姐型女子,杜远更喜欢调.戏貂蝉这类懵懵懂懂偶尔有些叛逆的青涩少女。因为即使去调.戏蔡文姬,也会反被她给戏弄,然后又是一大堆话,将自己从欲念之中给拉到政事上。
跟蔡文姬谈,大多情况下只谈政事,不谈风月。而跟貂蝉谈,却能谈风月,不谈政事,这就是区别。
杜远稍有些累了,就坐在案上,边品蔡文姬刚泡好的香茶,让貂蝉跳舞。貂蝉不敢违逆,就拿出自己的本事在亭中跳起舞来,再怎么说,貂蝉是舞姬,跳起舞来也是一绝,顿时迷得杜远神魂颠倒。
“夫君,杨凤说有位贤士要介绍给你……”蔡文姬从亭外进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貂蝉舞弄芳菲,姿色生香,翩翩起舞,直迷得杜远精神恍惚,魂不守舍,还乐呵着:“美人……”
蔡文姬一呆,正要说些什么,杨凤似乎等不及了,带着郭嘉就入后亭之中,正好让郭嘉看到了这一幕,然后……
“公言杜傲天并非韩馥、袁绍之辈,我今视之,竟乃董卓之流,韩馥、袁绍胜他十倍,我当弃之!”言未绝,郭嘉拂袖而退。
杨凤不知如何是好,急得追了出去。
蔡文姬轻拍额头,走到杜远身边,叹道:“夫君何误大事!”
见杜远还没缓过神来,蔡文姬红颜大怒,指着貂蝉娇叱道:“狐媚妖女还不速速退下!”
“我又不是故意的……”貂蝉嘟了嘟嘴,慌忙跑开去了。
待貂蝉一走,杜远猛地回神,茫然不知所以,蔡文姬将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杜远大惊道:“我竟为女色失神,露出如此丑态,吓跑鬼才郭奉孝,还有何颜面见诸位弟兄!”
蔡文姬劝道:“事已至此,夫君宜当亲自求见,将事情原委倾诉于郭奉孝。郭奉孝乃旷世奇才,且心系天下,正在渴求一位贤君明主,若被他人所得,将会成为我们的巨大阻力。”
杜远从其言,忙要出去找郭奉孝,蔡文姬让他带貂蝉一起去,杜远不解,自己刚才被貂蝉迷得神志不清,直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蔡文姬居然还要让自己带貂蝉一起去见郭奉孝?会不会弄巧成拙?
“貂蝉具有魅惑众生之色,夫君将事实告诉郭奉孝之后,再与貂蝉见之,郭奉孝自然就会明白。”蔡文姬又让典韦陪同,一旦杜远有被貂蝉迷惑现象,立即让典韦“打醒”。
这典韦也是受惊若宠,居然要自己打杜远?他可不敢。不过夫人有命,而且事关重大,他须誓死而为!
好在一路上杜远离貂蝉有些远,并没有再出现在亭中那番乱事。
之前杨凤追出去拦住郭嘉,再要相请是不可能了,就让郭嘉暂且在驿馆歇息,又命裴元绍盯着,以免“逃”走。而自来寻杜远,就在半路遇上前来寻找郭嘉的杜远,大喜,忙将杜远带到驿馆。
杜远有些忏愧的与郭嘉接见,开门见山就倾诉了一番衷肠,又道:“我杜傲天起兵至今,未沾过半点女色,唯有夫人与我情意相投。这几日竟被貂蝉美色所迷,险误大事!”
边说,又让貂蝉拜见郭嘉。
貂蝉欠身行礼道:“让首领露出丑态,都因貂蝉而起。貂蝉无意冒犯,还望先生原谅。”
郭嘉得知事情原委后,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貂蝉,也是恍然:“原来如此。此妖女有颠倒众生之象,魅惑天下之色,即使群雄诸侯见了,也无一难逃被其色所迷。首领能从中幡然悔悟,已是纵多诸侯所不能及。”
“只要奉孝能出山相助于我,让我驱逐黑山贼,平复陈留,就将她送回长安,从此……”不等杜远说完,郭嘉却摇头道:“在下倒觉得不需如此。首领既喜爱此女,大可纳其为妾。”
“你、你说什么?”杜远一愣,这剧本好像不是这么写的吧?郭嘉居然要让自己纳貂蝉为妾?没搞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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