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说的是真话,不信你就去问问王师妹,问问惠秀师姐,还有钟师弟,反正那天我们六人同去都看到的。”
“哼!”司徒心冷哼道:“这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凭你们几个也敢跑去百器陵,那里的兵器是你们有资格动的么?真是活腻味了!”
司徒远颤颤巍巍却是不敢还嘴。
司徒心骂够了,想了想这事还是需要去通报城主之声,禁地之中最珍贵的不是那些已经被人占据的秘境跟遗迹,也不是那些未被发现的秘境跟遗迹,而是那些已经被发现,却无人能占据的秘境跟遗迹,因为那些地方通常都很危险,也意味着能占据那些地方的人皆不是泛泛之辈!
……
潮海崖,鼠儿望月楼!
鼠儿望月楼素来很热闹,跟其他的九楼十二层不同,鼠儿望月楼本身就是个交易之地,自然会热闹些。
只不过,再热闹的地方也有宁静之处,在鼠儿望月的顶楼,便有这么一处僻静的屋子,屋子里没有**,没有桌子,没有椅子,只有一张屏风,素白如雪的屏风,屏风的后面有着一道剪影。
鼠儿望月楼的人都知道那剪影便是楼主,却无人见过这位楼主的样子,甚至据传有人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去那屏风后面看过,其下场可想而知,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人死前都未见到屏风后面有人。
“楼主!”青袍的男子进入屋子,单膝跪地道:“楼主,黑木塞传来消息,那可能是公羊舒服手下的那几个人都逃进了百器陵,关辛锌派人在外面待了二十天也没见人出来,说是应该死在里面了,但刚收到消息,说百器陵有了新主人。”
“嗯!”屏风的后面传来声音道:“我知道了。”
青袍男人也不多言,禀报完该禀报的事情,却在要离开屋子前,那剪影再次响起声音。
“你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要找公羊舒飞的麻烦?”那剪影不待青袍男人询问,便继续道:“报仇?其实没什么仇好报的,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死了,那是因为他没本事,怨恨不得别人,但是,禁地只能有一座鼠儿望月楼,你懂么?”
青袍男人道:“楼主永远都是对的。”
“嗯!”沉默片刻,那剪影再道:“你退下!”
……
剑山,隐剑楼!
隐剑楼存在于禁地已经很久,久到没有人知道到底有多久。
而隐剑楼如今的主人就叫做一柄剑,没有人知道一柄剑的真名叫什么,大家都知道该叫他一柄剑。
一柄剑就如其名那般,是个诚于剑,且忠于剑的人,他很少发怒,但今天却是个例外。
“我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你们忘记隐剑楼的来历了么?你们都不知道百器陵的来历了么?其他地方我可以不管,只有百器陵不能不管,那地方只能是我们隐剑楼的,隐剑楼曾经失去的东西,必须得拿回来,还是说你们已经将自己的尊严跟骄傲都丢掉了,也许你们会说那些过去都是老黄历了,古如月也早已经不知去向,你们都没有经历过那时候的事,那么我告诉你们,我也没经历过,但师父将隐剑楼托付给我的时候说过,这是隐剑楼最大的耻辱,如果你们不知道耻辱两个字怎么写,我可以教教你们!”
跪在堂上的众人在心中苦笑,隐剑楼是最渴求能够得到百器陵的,可是,那百器陵的二层却要比枪,他们隐剑楼的人自然都用剑,到哪儿找用枪的去?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这事必须要说道说道!”一柄剑厉声道:“三天的时间,你们给我拿个章程出来,不然就全都撞死在门口的剑碑上算了!”
……
荒原!
荒原自然是荒凉无比的,而就在那荒凉的荒原上,却耸立着一座白玉搭建的宫殿,看起来奢华无比。
“哦?百器陵有主人了?”霍乘风斜靠在玉椅上,**的侍女用嘴含着水果送入他口中,霍乘风随意的咬了两口道:“当初你跟司雨楼带着不少人去百器陵都没有将那地方拿下,现在竟然有主人了,那倒是挺新奇。”
玉椅下面那人道:“我也很奇怪,在想着要不要派人再去看看。”
“不用了,占了就占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霍乘风无所谓的挥手道:“眼下的麻烦是苏澈那家伙,锦罗衣那疯女人也不知想些什么,联手对付苏澈不好么?哎,尽是些烦心的事儿,你先下去,百器陵的事跟我们没多大关系。”
……
扑天崖,石宫!
“百器陵么”锦罗衣依旧雕着她的木头,咯咯的笑着道:“他倒是挑了一个好地方。”
宫雨姬道:“主上,余一直想不明白,即便他亦是阿修罗灵体,但修为还很浅薄,实在让余想不通,您为何这么关心他。”
“因为好玩哩!”锦罗衣咯咯的笑道:“算咯,不说他喽,我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宫雨姬肃穆道:“如主上所预料,余在那里发现了那些东西。”
“是么?”锦罗衣道:“越来越好玩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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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可能得奔波几天,上网时间很不固定,所以,一共十三章存稿都交给了副版,让他帮忙代发,哪天要发晚了或发错了,大家朝他砸西红柿,可不干我事,至于会不会断更,我也不知道,忙过这几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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