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雄兵十万来袭,一杯酌酒巧计连环。
汝南城高大城垣下,一阵小风扶过,带起阵阵的飞沙,一群两万多人的士兵,正围着城墙练习着奔跑,不时还听见这些士兵吼叫着:“一二,一二,一二三四!”城墙上耸立着的无数刻有“东方”的锦旗。
自从偷袭汝南之后已经过去三日了,东方富公开的祭奠了裴元绍之后,将裴元绍厚葬在二郎山,立了一块墓“上将裴元绍之墓!”
东方富为了拉拢人心,这几日就干了这么一件大事,周泰已经带着八百的骑兵押送着一万的降兵去了河内,恐怕此时应该过了陈留,而刘刕奉领着一千第九军团的士兵取下安乐,北上鲁山,使得豫州南部正真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主公!”
分析着地图的东方富回头看了一眼,“三刀啊!这几日幸苦你了!”
“为主公分忧是三刀职责!”刘刕依旧跪在地上。
东方富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指着叶、蔡两城,“你且起来,刚刚远探来报,周仓的十万黄巾贼倾巢而出,打着要为义弟报仇,已经拿下了叶城,你有什么看法?”府内的一块木板上,挂着一张豫州的地图,其中详细的包括到每一个村,每一个户。
刘刕站起身子,走到地图旁边细看地图,“主公,黄巾贼复仇之心高昂,而汝南城中又多数是黄巾的家眷,我们不如……”
东方富竖起大拇指,“知我者三刀啊!此次黄巾贼来袭恐怕周仓也非真心,看周仓这架势想投降与我!”刘刕一听愣住了,赶忙开口:“为什么?”东方富一指地图,“蔡城已经被拿下,但周仓却没有放置任何兵马镇守,却奇袭了叶城,蔡城本就是一座空城,而来袭的敌人有数十万,颍川又发过洪水,粮食储备定不足!”
刘刕还是很疑惑的询问:“那为何说周仓要归降呢?”
“嘿嘿”的东方富无耻的尴尬一笑:“周仓此人武艺高强,但却是个无谋之人,汝南被取之后,恐怕心中早生归降之意,但又放不下那高高在上的权力!你想啊!我们一夜间将汝南拿下,而且不费一兵一卒,就擒降了七万多人,他能不怕嘛!”
刘刕从东方富分析的话中算是听明白了,东方富真正的意图是要奇袭“叶城”,叶城距离汝南一百余里,周仓必然会将粮草置办在此,以防东方富夜里奇袭烧粮食。
“主公,三刀明白了!”见到刘刕抱拳,东方富盎然一笑:“既然明白,现在就领一千军士,带上蒙猛埋伏在叶城周围,恐怕周仓这几日就要出来了!”
中平七年末(公元190年11月)
豫州的黄巾渠帅周仓起兵十万围攻汝南!名气一直处在风口刀尖上的东方富竟然只守不攻。
“主公,黄巾贼太过于嚣张,不如让幼平我出杀杀他们的锐气!”周泰喝着闷酒,突然跪在东方富的身前请命。
东方富是笑非笑泯了一口酒,什么也没有说,汝南的城楼上站着一排平民,这么多平民站在城上大声的呼喊着自己儿子的名字、呼喊着自己的亲人,使得城下围城中不少的黄巾军士军心颤动,周仓也发现东方富玩的阴谋,但却没有办法。
“禀报渠帅,叶城的运粮队无故消失了!”慌慌张张的士兵冲了进来,坑爬后跪在周仓的面前。
周仓听闻来报,顿时感觉不对,“快派远探前往叶城,快!快去啊!”周仓最后几乎暴走的大吼。
此时的叶城已经不在属于周仓了,昨夜在蒙猛的帮助下,一千第九军团的士兵借助着绳索爬上了八米高的城墙,重兵把守的一万多黄巾军还在睡梦中,就都被莫名其妙的砍下了脑袋,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
“幼平,你看这个地方如何?”东方富拉着周泰指着地图上的卧牛山,开始东方富一直以为这个卧牛山叫蜗牛山,当收集地图后,才知道是卧牛山,顿时就联想到周仓这号人物,但周仓太过去生猛,竟然差点拿下许昌,一统豫州!
“主公,这山怎么了?光秃秃的!”周泰不明其理。
东方富听了与周泰攻城的士兵汇报,对周泰这文盲还是比较佩服的,毕竟武谋者取其不意,“你现在领二百骑兵从暗格里到这个卧牛山,一旦有溃兵而来,速出击杀!万不可杀了周仓!切记,切记。”
“领命!”周泰也不知道东方富打着什么盘算,但是他知道,要不想挨揍就别说话。
望着周泰离开的背影,东方富对门外大吼一声:“传我令,传姚校尉、李校尉速到太守府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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