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怡·罗赛蒂说的很对,这明显就是自相矛盾的行为,可以排除是费怡·罗赛蒂干的。”即墨涟认可了费怡·罗赛蒂的言论。
“即然字条写的是费怡·罗赛蒂,那么说明有人想让她喝咖啡,那么现在该排察的是,谁根费怡·罗赛蒂这些天有过节,以至于想让费怡·罗赛蒂出事?”即墨涟抛出了言语。
众女仆都摇摇头,说不是自己。
只有安艳不说话,僵在原地。
这一神态被即墨涟捕捉到了。
“安艳,你来说说,是谁想让费怡·罗赛蒂出事?”即墨涟连声问道。
安艳只是摇头,摇完头后又垂下了头。
“谁这几天跟费怡·罗赛蒂有接触?我看就只有安艳你了,你们都是公主的贴身侍婢,难免会发生口角,你说对吗?”即墨涟讲解道,还不时的望向安艳。
安艳颤抖着身体,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就这么定定的杵在原地。
“安艳,我在问你的话。”即墨涟严肃的问道。
安艳彻底傻眼了,眼一闭昏了过去。
“来人,把昏迷的安艳拖回房间,严加看管。”即墨涟利落的吩咐道。
“那么剩下的人听好,是谁早上给配的咖啡?”即墨涟问道。
“安艳。”众女仆齐声呼道。
“就确定是安艳了,没问题。”即墨涟说道。
“医生,安婼现在怎么样了?”杭心远焦急的问道。
“她中毒挺深,需要治疗。”金英说道。
“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中毒了?”杭心远对于中毒之事表示疑惑。
“对不起了,这是我们城堡的疏忽,让公主中毒了。”一女仆小心翼翼的说道。
“投毒之人在何处?”杭心远问道。
“已经被严加看管起来了,就在里屋。”一女仆恭恭敬敬的说道。
“让我去看看她。”杭心远说道。
杭心远来到了里屋,看见正瘫坐在地上的安艳。
“你为何要给公主投毒?”杭心远很是疑惑。
“我的目的其实不是公主,只是凑巧而已。”安艳眼神空洞,呆滞的说道。
“可你已经让安婼中毒了,这又该怎么算?”杭心远问道。
“我即刻就离开城堡,再也不回来了。”安艳决绝的说道。
“可这依旧抵不上安婼的性命。”杭心远说道。
“殿下已命人给我备好了毒酒,我就这样走了,你满意吗?”安艳眼底附上了一丝灰色。
“没有我满不满意,只有安婼安不安全。”杭心远说道。
“怎么还没喝下毒酒?”即墨涟缓缓的走来了。
“因为她还不想死吧,毕竟生是这么美好。”杭心远解释道。
安艳没有再说话,将酒水一饮而尽。
安艳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
可片刻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安艳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即墨涟。
“我没死?”安艳惊讶不已。
“我们根本没有要杀你的意思。”即墨涟说道。
“但是你以后不得再踏进宫殿半步。”即墨涟说道。
安艳点了点头,收拾好东西就走了。
“一天的时间已到,我不送客,慢走。”即墨链对杭心远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可安婼还没好起来,我怎么能离开?”杭心远说道。
“这有我这个未婚夫,不需要你的操心。”即墨涟淡淡的说道。
“可我和安婼都是结婚的人了。”杭心远说道。
“那个不作数的,只有本王才配得上公主。”即墨涟淡淡的说道。
“请你离开这里,这是我的家。”即墨涟突然有礼貌的说道。
杭心远依旧是纹丝不动。
“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请你走!”即墨涟说道。
“我要是偏不走呢?”杭心远说道。
“那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即墨涟说道。
杭心远依旧是不动。
“好,你不走是吧?来人,将他拖出去!”即墨涟吩咐道。
立即就有几个壮汉上来,将杭心远带走了。
即墨涟返回到了陈安婼那里。
陈安婼仍然处于昏迷中。
“医生,配好药了吗?”即墨涟问道。
“已经给公主服下了。”金英推了推眼镜,说道。
“好,你下去吧!”即墨涟吩咐道。
金英便匆匆提着手提箱走了。
即墨涟望着陈安婼的睡颜,不禁心生一抹怜悯。
就这样美好的人儿中毒了,太可惜了吧!
陈安婼渐渐的有了意识,苏醒了过来。
“我怎么会躺在这里?”陈安婼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