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姐落榜了。
锦儿懊恼转身,忽听旁边的考生在议论着,“这次上榜录取的是丙等考生,还有乙等和甲等还没有张榜呢。”
“啊?是吗?”刚才垂头丧气的锦儿瞬间活跃起来了,自语道,“这么说还有可能考得更好?”
身着常服的皇上亦站在榜前,闻言瞥了眼人群外的海宁,怎么哪儿都能见到他?暗暗记住了这个编号。
听锦儿希望满满,海宁啼笑皆非,“能中丙等我就算没白挑灯夜战——”
话音未落,锦儿面色顿时一变,拉起海宁不管不顾快步向前走。
“别回头,小姐,快点!”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本小姐的胳膊快被你拉掉了。”
直到拐弯看不到后面了,锦儿这才松开海宁的胳膊,吁了口气,“刚才吓死我了,小姐,我好像看到崔安了。”
“.......”
海宁也吓了一跳,“啊?你确定你看清了?”
“这么重要的考试,崔安肯定来,他家还指望他读书高中,光宗耀祖呢。”
海宁倒抽一口凉气,“我怎么忘了这茬?他刚才没有看到你吧?”
“那倒没有,我就看到他在和旁人说话。”
“既然他也在这里,咱们更得小心了,从现在开始进来不出门,一直等张榜结束,免得出什么是非。”
这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这个节骨眼上碰到,万一被他认出来,真不是什么好事!
最起码她女扮男装、隐瞒身份入考场这事就是一大罪过!
文穆青急匆匆赶回家,他父亲文谨明已经在正堂等他。
看到儿子回来,他面沉如水,“今儿让你去胡大人那里取东西,顺便见一下胡府的女儿,结果胡大人左等右等都不见你,你却在大街上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闲逛——”
文穆青无语,一听就知道府里的狗奴才回来嚼舌头。
不男不女,也太难听了,当下硬着头皮解释,“父亲,那人是本届应天府招考的考生,挺有文采的,就多聊几句.......”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刚才府里的奴才从头跟到尾,见他从到客栈就望着二楼窗户移不开眼,又弃马和人同游,一路乐不思蜀陪聊,全然忘了他自己出门去干什么。
那奴才也是个人精,心说公子的眼神有点不对,不是应该瞧着那些美丽的千金小姐才该有的吗?虽不敢贸然上前提醒,但当偶遇提醒他了。
只是文谨明一听儿子的解释非常生气,“有文采!有文采的多了你怎么偏偏和他在一起?真是误了大事!回头你去和胡大人赔个礼,也给胡家小姐道个歉,我看也不用再推托了,你俩的终身大事就这样定了。”
不是他作为老父亲吹嘘,自家儿子举止洒脱,沉稳敏捷,善于谋略,平素饱读诗书、写字画画皆有造诣。只一样,这臭小子已到了婚娶年龄,他还等着抱孙子,结果这小子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对男女之事丝毫不上心。
慕名来给他说媒的那是踏破门槛,应天府多少千金小姐仰慕他的才学和仪表,任他挑。他倒好,没一个上心的,常常说好见面的半路放人鸽子。
碍着文家的名声,人家忍忍也就过去了,他骂了他多少次,这球儿子依然我行我素,今日又是这样!
“你何德何能让胡大人等你半天,为父的老脸让你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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