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防。于是陈福林就把树苗栽在了营房边。由于哨所干旱缺水,战士们吃水都要在一公里外的河里去挑,尽管战士们每天用洗脸刷牙节省下来的水精心浇灌,但是小白杨难以忍受干旱、风沙、严寒的肆虐,相继枯死,十棵小白杨中唯有一棵顽强地活了下来。这棵小白杨在战士们的精心呵护下茁壮成长,日夜伴随着守卫边疆的战士们。”
“这才是想要表达的故事,你这样不带一丝情感的去唱,又怎么能够表达那种战士们浴血卫国土的热血,甘为国家抛头颅撒热血,边防军在痛击侵略者时候的艰难困苦,小战士的妈妈赠送树苗的那种深切情意?所以,你必须要理解了这种深刻的内含,你才能够唱出打动人心的歌曲,要不然这首歌你唱了也没人会记得住你的。”
看着江伟在那些有些气急败坏的站着挥舞着手臂,把江云平和宋玉梅认为已经顶级棒的江雪给批的一无是处,眼看着江雪眼里泪珠滚滚的就差掉下来了,宋玉梅顿时心疼的把女儿揽在了怀里,冲着江伟怒斥道:“你这孩子,冲你姐发什么火呀,有话你就不会好好说吗。这歌是你写的,你不向你姐说明白了,她能理解吗。”
江云平此时却是在震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待老婆说完了这才惊讶的张嘴道:“儿子,你这故事打哪儿听来的?了不得呀,没想到我儿子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说得出来这样像样的话来,不错不错,象我江云平的儿子。”
江伟翻了翻白眼,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心说完蛋了,刚才太激动,表现的太过了,这下给自己惹麻烦了吧,活该了吧。吧嗒吧嗒嘴,江伟苦笑道:“我在科工委的时候听他们说的,反正晚上吃过了饭没事了我就满天跑,有个战士是新疆的,我是听他说的。”江伟胡编着来圆慌,他总不能说你儿子我是重生回来的,随随便便就能够写出来上百首歌,一首小白杨算得了什么。
江雪委屈的抽泣了两声,擦了擦眼泪,冲着江伟怒道:“你不把创作背景告诉我,我哪儿知道呀。别小看人,我过几天再唱,肯定比现在好多了。”说罢,有些感觉丢脸的把江云平、宋玉梅和江伟一堆全都推出了卧室里。
江伟出来后才感觉不对劲儿,忙拍着门道:“姐,你开门让我进去呀,我还得睡觉呢,我坐一天车了都。”
宋玉梅忙拉着江伟往自己屋里走,道:“算了算了,今天晚上就让你姐自己睡吧,走,跟妈睡觉去。”
江伟有些不情愿,可刚才惹了江雪,此时他也不想再去招什么晦气。尽管和父母已经好久没有在一个屋里睡觉了,但江伟却也没办法,自己总不能睡地上吧,现在可是冬天了。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就把江雪送到了汽车站,坐上了去地区的车,江雪和连长已经约好了在地区汽车站会合,宋玉梅终究还是不放心,也可能是想多和女儿再一起呆会儿,亲自去送的女儿,要不怎么都说女儿是妈的贴心小棉袄呢,这话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