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吃过我煮的酸菜鱼,你对比对比谁的好?”乔如菁扬起下巴,盯着他,非要让他说出个一二三,就他刚刚那一声哼,分明就是嘲笑自己!
箫闲笑道:“当然是你的好吃。”
“那你刚刚哼什么哼?”她揪着不放。
箫闲摇头,“就是一个拟声词而已,并无他意。”
乔如菁对他哼哼了两声,头看向窗外,不理他。
午后,一天中太阳最烈的时候,她将帘子开着,阳光照射进来刚好照在她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她斜靠在窗边,闭着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没多久,她被颠簸醒,睁开眼睛,身上多了衣服。她低头看了一眼,是箫闲的外衣。他看向箫闲,箫闲正襟危坐,闭着眼睛假寐。
“衣服给我你不冷吗?”他早上还在打喷嚏,衣服又给了自己,病情岂不是要加重?
箫闲缓缓睁开眼,说:“没事我不冷。”
乔如菁自然不信,拿着衣服坐在他的身边,握住他手横了一眼,“手都是凉的,还说不冷,快把衣服穿上。”
她起身站在他面前,把衣服给她披上去。车颠簸了一下,乔如菁身子往前倾斜,先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腰。她抱着他的脖子,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仅是一霎,她急忙站直身子,尴尬的捋捋发丝,“这路太颠簸了。”
箫闲看向别处脸色微红,“嗯。”
乔如菁又坐回原处,“你赶紧把衣服穿好,再着凉了,没我身子硬朗呢。”
箫闲瞥她一样,系好了腰带。
一炷香后,马车抵达寨子。他高兴的从马上跳下去,站在大门口吆喝着。
“我们回来啦。”
寨子里的兄弟听到呼喊声跑了出来,四方走得比较慢,看到好多兄弟围着她转高兴的笑着。
“大嫂今天赚了多少?”许林好奇问。
她扬起了眉梢,看向许林,“这个嘛,不能说的秘密。”
她背着手大摇大摆朝着屋子去。
不一会箫闲也走进来,看他翻箱倒柜的寻找什么,询问道:“找什么东西啊?”
她回头睨了一眼,“找剪刀针线,我记得你上次放在这里面啊,怎么不见了?”
“找这个做什么?”箫闲走到柜子的一角,将剪刀和针线拿了出来。
“原来放这里了,可能是我记错了。你现在有没有空?教我做衣服吧。”她拿着剪刀对箫闲笑着,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现在?”
“嗯,就是现在。”她说。
箫闲只好点点头,他本想休息一会儿,头痛着,想来真的是感染了风寒。
“对了,那些菜给四方了吗?”
“我交给阿呆。”
他将布摊开按照乔如菁的尺寸做了记号,又拿着剪刀裁剪着,一边裁剪,一边跟乔如菁讲如何做。
乔如菁认真的听着,偶尔点点头,时而蹙眉询问,箫闲也都认真的一一回答,即便是头痛欲裂,也没有半丝敷衍。
乔如菁很聪明,针线本就是女子做的比较多,所以箫闲讲解起来她也比较容易接受。整个下午,他们都在房里研究如何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