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让他把你的八百部曲放过来,你一起带走!”。
迟疑着,焦应龙还是第二次问:“你真的不怕我做文成侯?”。
杨文笑道:“不是说过了嘛!你与文成侯不一样,就算你将来真的做了文成侯,那也没什么,就当是兄弟分家,分出去一份财产了呗!”,顿了下,他摇头晃脑的接着说道:“也许,当年的金鹏王也是这样想文成侯的呢!毕竟如今的文成侯也算是当初金鹏王的一种辉煌延续。”
焦应龙默然无语,而后,极为认真的说道:“我永远不会背叛靠山王府……”。
他是在发誓,发文道誓言,杨文却笑嘻嘻的打断了他的话:“别那么认真嘛!我觉得咱还是探讨下你有没有中意的心上人,趁早给我找个嫂子的事儿更好些!”。
图腾龙气哼哼的坐在木榻上,愤怒的盯着杨文,想说些重话,有自觉碍于身份,最终只好说道:“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杨文像模像样的正襟危坐,而后,面色严肃,说道:“这件事情我真的不是跟你开玩笑,奶奶那个样子你也看到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真的没有多少时间继续等下去,她一直希望看到重孙子你也是知道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大兄!抓紧点儿?”。
杨文严肃的说完后,焦应龙又沉闷下去,好半天,吭出来一句话:“那你怎么不娶妻生子?”。
“我还小啊!你都多大啦!”,杨文理所当然的说道:“再说了,你是长兄,你都不娶妻生子,二兄、三兄,还有我这个做小的,怎么敢娶妻生子?”。
绕来绕去,图腾龙发现自己是真的说不过杨文,心中既感动又酸涩还无奈,默默无言的趴在木榻上撇过头不再搭理杨文。
杨文觉得非常无趣儿。想通了这件事情后的他,心情畅快,便决定出去逛一逛。
换好衣衫,与往常一样,杨文决定只带着脚下那只肉滚滚的青毛狗崽子一起出去。钱三多不在,以世子大人的这个德行,王府里能跟他尿到一个壶里的实在不多。
王府外,不知何时停了一队人马,约有百骑,衣甲光鲜亮丽,不似普通人家出行的规模,只是他们停在靠山王府前理应该是要拜遏此间主人,但他们却没有敲门送拜帖。
百骑人马中段,停着一辆奢华到连刚出门的杨文都觉得咋舌的马车。车厢内香炉袅袅,紫烟升腾,一名年纪不大,身着紫袍的青年人,正伸手拍拂那些沁人心脾的珍贵月光草烟气,看着烟雾缭绕在手掌中,乐不此疲。偶尔他也会凌空写字,神经质似的笑上几声。
外边传来轻叩车厢的声音,紫袍青年慵懒的伸手撩开车帘,看着车厢旁抱着青毛狗崽子的杨文,咧嘴笑了起来:“你这世子做的好不悠哉啊!”。
杨文不屑的还击道:“再悠哉也没有你痛快,不知道你这个国舅爷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逛青/楼花钱如流水,碰着什么文人士子还上赶着送银子?我就说你这人啊……贱!忒贱!咱们这种人什么名声你自己不清楚?没少被骂吧?”。
一边说话,杨文也一边毫不客气的上了那辆宽敞的马车。
国舅爷。紫袍青年的姐姐嫁给了当朝的皇帝老子,而且他的姐姐成了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天后,身份非常的显赫。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最为重要的是,他是杨文为数不多的好朋友。
见杨文上车后,紫袍青年伸手对着外边挥了挥,骑军开动,马车前行。
“你还是那么懒!也就是上天垂青你,让你怎么懒都不会胖,否则,你现在会跟它似的!”,杨文将怀里球一样的青毛狗崽子拎了起来。
紫袍青年大翻白眼儿,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接着,他又问道:“在外边那三年过的咋样?”。
杨文微微叹气,一摊手,道:“能咋样?还不是你那个母仪天下的姐姐弄得事儿?外边哪里比得了洛都城,尤其是西北那边,几十里未必能见到一户人家,有的时候饿啊!连啃树皮的想法都有了!”。
紫袍青年无良的大笑,好一会儿,话锋一转,道:“你也是自找的,干什么不好,偏偏去摸我外甥女的胸脯!真是不自己找死就不会死啊!算了,说这些作甚,咱们金玉楼走起?”。
杨文龇牙一笑,却是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怎么能去那种地方?武允文!你可不要教我学坏啊!”。
天后姓武,紫袍青年是她的亲弟弟,自然也姓武。
武允文瞧着杨文的样子,眼睛翻的只剩下白眼珠儿,怒道:“装什么温良书生?去还是不去!啰嗦!”。
杨文大笑,他怎么会不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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