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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刑部尚书云独秀有本要奏!”,云独秀越众而出,一张古板乃至于刻板的脸上写满了严肃:“雍州刺史楚云杉于前日被捕,现已证实,其在雍州作威作福,巧立名目,收敛民脂民膏无数。还曾逼迫良家女子委身于他,诚为可恶!青天白日下,朗朗乾坤中,我们官员的队伍中,出了个败类!臣深以为耻!请天后下诏,严惩此事,剔除害群之马!”
“臣,中丞御史大夫刘苏,附议!”,刘苏坚定的站在了云独秀身后,慷慨激昂的陈词道:“楚云杉乃奸臣败类!臣羞与其为伍!想他堂堂的一州刺史,竟然能干出那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实在叫人心寒!臣恳请天后下诏,严惩此事,决不能姑息养奸!”
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每一个都是正义的化身,那模样,仿佛自己屁股多干净似的。
杨文稳坐钓鱼台,心中对这群人是不屑到了极点。也是,瞧瞧他们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就好像是争抢肉骨头的狗!
典白熊站在杨文身后,眉宇微微蹙起,楚云杉何许人也?雍州刺史,雍州在什么地方?帝国极西之地,乃西凉羽翼。楚云杉此人没什么大能耐,唯一令人称道的地方在于,他这些年来始终坚定不移的建站靠山王府这边儿,事实证明他是对的,靠山王府庇护他做了二十几年的雍州刺史,地位稳固的很。如今,靠山王杨雄倏然薨天,着实叫人措手不及,也叫人有了底气去剪除西凉羽翼……
典白熊担心的是,杨文有没有想通此事,有没有想明白一旦楚云杉被杀,后果是如何。他不能出言提醒,也不可以出言提醒。所以,只能心中暗暗的干着急,希望杨文能够做出一点反映出来。至少,也要保住楚云杉的性命,否则的话,将来还怎会有人愿意托付性命与靠山王府?
无论那些大臣如何的激动,无论典白熊是怎样的躁动不安。杨文依旧坐在位置上,丝毫不动身。连那双眸子看起来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意思。
终于——
“臣,御使南嘉,有本要奏!”,一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中年言官站了出来,大声道:“臣以为,所以有楚云杉之事发生,盖因楚云杉……有人庇护!否则的话,他不过一州刺史,焉敢贪墨近千万两白银?又焉敢视帝国律法如无物?”
一语既出。四座皆惊,太极殿内竟是静谧了许久。
杨文抬开眼帘,转过身,说了自进这太极殿内的第一句话:“哦?不知南大人口中的‘有人’,是何许人也呢?”
“哼!世子殿下难道自己心中没数么?”,御使南嘉丝毫不示弱,与杨文对视的同时。口中傲然的说道:“近千万两白银……去往何处了?他楚云杉就算花天酒地,金屋藏娇,又能用多少?如果……那近千万两白银成了军费粮饷……呵呵呵……”
“说,你就说明白一点,不要总是用疑问的语气!”,杨文嗤笑着摇了摇头。不屑的爆了句粗口:“不阴不阳的,我他娘的知道你在说谁?”
“你……”
南嘉被这么一句话噎的语塞,气的面红耳赤,很快,他便转过身,面向天后,大声道:“臣。御使南嘉,弹劾靠山王府不尊天命、欺君罔上、图谋不轨之罪!”
“饭,不可以乱吃,会死人。”,杨文慢悠悠的说道:“话,也不可以乱说,会死很多人。”
“怎么?世子殿下是怕我将靠山王府的丑事抖落出来么?”,南嘉大笑三声,铁骨铮铮:“吾为言官,必国而忘家,忠而忘身!岂受尔要挟?”
杨文笑了笑,没吱声。
丞相李斯文则是虎着脸,心中暗骂愚蠢!要是靠山王府的王号会那么容易的被剥夺,也就不会延续这三百余年了!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臣还要弹劾靠山王世子杨文,德行不佳,治其不孝之罪!”,南嘉挺胸抬头,道:“臣有证据!垂拱三年!靠山王世子杨文……”
杨文回头瞧了典白熊一眼,然后继续低头数手指。
典白熊哪能不知晓什么意思?那厮蹦跶的太欢了!不能让他继续蹦跶啦!
“嘭!”
众目睽睽之下,典白熊连刀都没用,直接闪身过去,一拳将御使南嘉轰飞出太极殿,那门板上的人形空洞呼呼地向殿内灌风,使得所有人为之颤栗。
“典白熊!你在干什么?”,刑部尚书云独秀顿时大怒:“朝堂之上,尔敢袭杀朝廷命官?”
“错啦!错啦!”,杨文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替典白熊辩白道:“此乃政见不合,一时口角,相互殴打,嗯……就是这样,双方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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